二日清早,飞儿过了时辰不再鸣,换太阳暴晒得照,萧今沅刚起,就听见无绵在门外道:“公主,国师来访”。
萧今沅蹙眉心想,易姬该不会来笑话她吧?
易姬也就是荒国国师,年仅二十四,比她大四岁,萧今沅十一岁与易姬认识,大概是英雄救美,只是女救男罢了,那时侯易姬还不是国师,算贵家子弟。
相认之后成了朋友,不成想易姬反水踩萧今沅上位,成了国师,往日种种很深萧今沅也记不清,何必记于心。
萧今沅沉默不语整理衣裳,开了门说:“人在哪?”。
无绵“锦鲤池塘”。
萧今沅点头道:“行,让他等一会”,谁叫他们是死对头呢,如荒帝不管,多等几个时辰也不怕,无绵行小礼而去,内心忍不住叹息,国师真可怜。
易姬等一刻钟,对方才来此处,他倒不气还起身走向池塘,撒了饲料,不到一秒气味吸引来了红鲤鱼,鱼料越撒越多,一团鲤鱼围在一起吃。
萧今沅走进他身边停了脚步,瞧活跃的鲤鱼为了吃拼命挤入中心,笑道:“你看鱼儿多清醒,不顾一切往前冲”。
手里饲料已经撒完易姬才接话“哦?”,指向中心旁边得鲤鱼道:“这些鱼不用拼命争夺,也能尝到饲料。人觉得公平吗?”,他觉得公不公平,人的命运已经决定好,不可逆转。
萧今沅一脸平静,似乎没被鱼儿们溅起的水花而影响心情,道:“叫我来所谓何事?”,转过身背对池塘,不再观望鱼们。
易姬返回庭院里一座,观望空中云飘,解释“公主觉得呢?”。
“易姬,我不会预知未来,怎能知晓?”萧今沅差点笑出声道。
易姬瞥了对面女子一眼,冷漠道:“罢了,萧今沅”,脸色正色说:“昨日的事,公主也知晓,圣上派我来,所求这事”
昨日公主离开后荒帝同他讲:“朕看萧今沅不敢同意,国师!你明日去帮她解惑,不管是否与未来相同,朕一定要得到萧国前朝密秘”。
萧今沅想了想,前朝密秘很少人知道,即便知晓,也不能如实把真相告诉荒帝,让萧国覆灭。
她又问“就这一件事?”,不太可能,如果是为了这一件小事,荒帝绝不可能派国师来,毕竟国师千机万缕,哪里会有空。
易姬没任何情绪说:“荒帝让我说服你后还有一件事,那就是算公主的未来”。
萧今沅挑了挑眉,她未来?荒帝算这个有什么事,难不成怕人归国后跑了?
易姬见她不答,存有好心解释“荒帝怕你不守信用,让我测一下,今日不宜观测,那就发誓”,荒帝说过,要是不验测那就换起誓。
萧今沅勾起冷笑道:“堂堂一个荒国皇帝,居然也不相信人。起誓也罢,能让荒帝信任便好。”,慢慢起身向池塘边去,望着远处的侍卫,不由向池中竖起三指,大喊:“我!萧今沅在此起誓,一定查宫中秘事,如果不查,天下雷云”。
她抬眼望天,天色云蓝无变化,说明誓言应验。
易姬望着那些侍卫,起身离开无停留,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与萧今沅相认,外人面前,他俩相看相厌,甚至会互骂,私下却不同,似乎像朋友聊天氛围。
萧今沅回过头看国师背影全然消失,此处除了自己空无一人,她原本想离开,偶然间听见嘲讽声。
“哟,这不是敌国公主吗!看样子在发毒誓啊!小心应验呢”
萧今沅寻找声音来源,来的人竟是三皇子,她猛地退三步,似乎对方是猛兽,令人有如此大的波动,外人看见萧今沅害怕,其实不是她只是不想靠近荒风凉,毕竟有前车之鉴。
荒风凉一脸厌恶道:“哟!害怕本皇子,算你懂事。不过本皇看见你这张脸,就犯恶心”,撇过头去不看她,似乎真被恶心到。
萧今沅只是笑笑,说出地话令人难耐,她道:“三皇子吃饭了撑。自然想呕吐,那萧国公主在此不叨扰”,正想离开,手臂被抓住。
她又回头一看,是荒风凉捉住了手,他恶狠狠说:“萧今沅!别给脸不要脸”,荒风凉下一秒再一次被怼。
“要不要脸又关你付事?有病去吃药,别扰了人”萧今沅淡淡地说边甩开他的手,要不是忍耐脾气,恐怕要把人怼一天。
荒风凉可是有种的男子,自然不怕敌国公主的威胁,往前几步靠近她道:“收起你的拽,本皇是荒国三皇子,由不得你放肆!”,软的不行,那就来硬。
萧今沅皱起眉头,眼前之人跟发神经一样,她第一次遇见,不得不说这次遇到的比较难缠,可能难缠度不高,或许是之前很少与她正面对话。
她咬着重音道:“三皇子是不是想同荒帝对话,如果不想,就放人离开”,萧今沅如今有些困意,肚子早晨没进食,有些闹意,所以现在不想与人言。
被威胁的荒风凉直呼冷笑,多久不见萧今沅皮又痒,竟敢让父皇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