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丹髫收回视线道:“父皇叫皇妹来迎接皇姐,怎么?皇姐不高兴啊”,不是吧?她好心来迎接皇姐,没成想皇姐如此对待自己。
萧今沅点点头,扎人心口似的,她不自知一脸温和可亲边走边道:“除了你,还有谁知晓?”。
萧丹髫一脸笑嘻嘻说:“父皇昨日告诉,今日所来皆知道”,她明白父皇不喜皇姐,所以少提父皇。
萧今沅顿了顿脚步,无可奈何道:“你们何必全来,是来嘲笑我一个孤家寡人吗?”,母妃生死不知,按父皇对母妃的厌恶,死亡高达百分之八十以上。
萧丹髫长叹一口气,心想,皇姐最终还是讨厌父皇,不过还好,无人与她争夺父皇的宠爱,连三公主都不行。
萧今沅见人久久不理自己,疑惑又问:“人都在何处?”,指其他皇子公主,来迎接她实在不必大张旗鼓,萧国如今没有公主,或许有太子守国。
萧丹髫笑呵呵说:“不知道,虽然我们一同出发,但散的散,跑的跑,皇妹管不住”,说起这事老惭愧,渝洲地方之大,离开京城前,父皇专门叫她管住皇哥皇姐皇弟皇妹,结果不到渝洲一日,人都跑不知去哪里,找都找不到。
萧今沅表情淡淡,虽然与萧丹髫同父异母,性格上也截然不同,她温和平静,不讨人喜欢,对方活泼活跃,超级令人欢喜,别人一看就心生喜爱。
她不多想直接道:“你能不能召集他们?如果不能,我们先行一步之遥”,总之被骂又不是她和萧丹髫。
萧丹髫眼角弯弯更甚,明白了二皇姐的用意,反正错不在自己,提醒之后可别怪她,点头说道:“行。那二皇姐在哪里等皇妹”,先确认地点再离开,后面好找二皇姐。
萧今沅看向附近,指向右方的客栈道:“就在此处吧,我赶路许久,有些疲倦,就在那休息到明日,明日午时来找我”,甩开皇妹的手,向客栈前去。
唉,终于到栈了,眼皮的困意快要承受不住,苍天有眼,她今天不责怪老天爷。
……
萧丹髫回到租得宅院里,充满笑意看着三公主萧静仪道:“皇姐,皇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想听吗?”,三公主与她同母同父生,不过萧静仪比她大一岁,关系却不怎么好,大概是三公主太冷静,她不太敢靠近。
萧静仪是所有公主里,最没有人情味,连几从皇子都比不过,那种极致高的程度,令父皇最喜欢和最惧怕。
喜欢是终于有位比较放心的公主,惧怕是脾气实在太倔强,一头牛都拉不直,对父皇来说又担心又宠爱,当然了,宠爱程度永远比不过萧丹髫。
萧静仪只是微笑,没有一丝言语,但眼神就能刀人,使萧丹髫不禁打了个冷战,背后汗水直流,弄湿了黄红衣裳,她颤颤巍巍道:“皇妹...开玩笑的,皇姐...不要介意”,不敢抬头望对方。
虽然是同母同父,性格相差巨大,她如今还是惧怕皇姐。
萧静仪不追究直接道:“三皇妹,有何事直讲,不必拐弯抹角”,皇妹又来了,老是惹她心烦。
萧丹髫颤着身子道:“二皇姐已经到了渝洲,如今到了客栈,明日要出发前往京城,三姐,你觉得怎样?”。
虽说她小时候与萧今沅玩的比较好,可要知道同父异母,尽管玩的再好,也要懂得分寸。
萧静仪面无表情起身,望向前方大门,稳重道:“回了就回了,何须告诉我”,她与萧今沅小时候不熟悉,多年未见,竟然不熟,告诉自己也没用,顶多是一同出发。
萧丹髫点了点头,心想,皇姐不领情,她下次再也不告诉了。她离开宅后,萧静仪提笔写下一封信。
……
次日一早,萧今沅刚醒就看见萧丹髫在床前盯着自己,她深吸一口气,好脾气得萧今沅忍下起床气,平静问“有何事?”。
萧丹髫满脸笑容道:“咱们该走了”,虽然打扰二皇姐起床,终归是一点点好意。
萧今沅不言,自己收拾好东西,立马离开客栈,所以买了白马,踩下马鞍对萧丹髫道:“上不上?”。
目睹一切的萧丹髫摇了摇头,她身为公主,不可如此这样做,抛头露面不说,连形象都所剩无几,才道:“骑马虽帅,但皇妹不会”。
这倒是真实,萧丹髫从前练过马,有一次被马颠飞,摔了个狗吃屎,那时候不过十二岁,如今还会有阴影,消不散,忘不掉,记忆超深刻。
萧今沅也不强求,直接驾马而去,如此也罢,一人可享受生活,不必享受叨扰的声音。
萧国京城,由萧惊朝继位成皇帝,在书房面临着许多奏折,一时间难以离开,他表面沉稳,实则非常泄气,心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太多事情要批,头脑都转不过弯。
旁边公公观看许久,几乎是陪新皇帝一个上午,耐心解释“圣上,可听老奴一言”,本身年纪又大,新皇又不太懂政事,真是苦了自己。
萧惊朝挑了挑眉,头脑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