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萧今沅才回了宫里,她上午又再次出宫一趟,与生死派玄一汇报一些事情,让玄一去情报所查找一些前朝秘事,如今回到自己宫里,她看着眼前的枫叶宫,不禁怔住。
枫叶宫是小时候父皇赠送萧今沅一个宫院,没想到父皇还允许枫叶宫留在皇宫,没有除去,萧今沅不禁冷笑,心想父皇还真是打好算盘,给萧惊朝这个新皇铺路啊!
父皇算到她十年之后会回来,会争夺皇宫里的一切,留了枫叶宫,就是让自己每天想起美好的回忆,萧今沅与母妃得成长。
萧今沅走近枫叶宫,视线盯前方,全然不看旁边她之前种过的大树,父皇以为她会怀念?呵!不可能,事情已经发生,即便萧今沅对此处有温情,却永远代替不了母妃。
先皇表面退位,实际还在朝廷内,萧今沅打开了封闭许久的大门,灰尘扑面而来,她屏住呼吸却没有进,平静得让人捉摸不透。
萧今沅不敢表现情绪波动,周围都是眼线,如果在此刻暴露了伤心,必定会拿捏枫叶宫,从而威胁她自己。
“我说阿翠,二公主会不会是有名无实的公主?”翠绿道。
“我猜,是的”王萍道。
“王姐姐,为何?”翠绿不解问。
“你进宫一年,还不懂吗?二公主没家族没母妃,在宫里怎么生存下去呢,这一点都不懂?”王萍解释。
萧今沅被嘀嘀咕咕地对话声弄清醒,沉迷于长久的回忆,思想放空,空有着想,没有实力想也没用。她看着说话得二人问“你们是谁?为何在此处”。
翠绿行礼道:“奴婢是......”皇上叫来服侍公主的,还没有道完被打断,她看向王萍,不太理解王姐为什么要打断自己开口。
王萍看见萧今沅原本是害怕,又想到二公主没实权,便壮着胆子嘲讽道:“原来是二公主呀,奴婢视力不太好,没认出公主,请公主见谅”。
如果这话仔细分析,就能听出在阴阳公主,别看王萍道歉,实则在搞怪气,她以为二公主是弱气包,可以随意拿捏在手里,可王萍忘了,在荒国生活十年之久萧今沅,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吓唬自己。
萧今沅当然要用权话压人,不然下次还会有人模仿,无事可做来枫叶宫嘲讽自己,她虽然不休闲,但也拦不住想作死的宫女。
她只是淡淡说道:“本公主可以原谅你!但是...”,她想看对方此刻的神色,所以停顿输出。
果然不出萧今沅所料,她看见右边得宫女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王萍听到公主说原谅自己时,眼神冒金光,还以为能逃脱掉,没想到公主话音一转,接着道:“你现在滚出枫叶宫!”。
像魔鬼一样地冰冷女声,一字一句传入王萍耳朵里,她不由一愣,回过神来满脸惊恐,立马下跪忐忑不安道:“公主说笑了,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王萍身子颤颤巍巍,像弱不禁风的小树枝,在地上求饶,却没有磕头,她虽然害怕二公主,却也知道二公主没有任何权利威胁人。
萧今沅眯了眯眼,看着眼前不怕死之人,平静得脸转变温和,越是温和,越是疯狂不已,如果她此刻有了一点笑意,那就代表怒气完全值,杀人都感到异常兴奋。
二人沉默对峙着,翠绿满头大汗,一颗一颗汗珠从额头划下鼻梁,眼看事情要闹大,她也跪下解释道:“二公主殿下,圣上叫奴婢来服侍公主”。
她有点虚心抬头看公主一眼,立马低下头,翠绿可以看出二公主眼里闪过闪烁,似乎要发出似有似无得红光,她心想,不对!天色虽然黄昏降黑暗,不至于有红昏未落。
她又抬眼望公主一眼,二公主好似发现自己,翠绿慌慌张张低下头,又心道,自己难道看错了吗?二公主此刻的眼神里没有红光,到底怎么回事?是她看错了,还是错觉?
萧今沅表面平静,发现左边宫女在看自己,才恢复平静,她可不想让人知晓自己恐怖的一面,平淡开口道:“服侍本公主?”,指向右边宫女云淡风轻地说:“就她刚才所言那样?”。
真是搞笑呢,什么叫做服侍?宫女便是学这些,萧今沅理解的服侍,好像不是这样,是她错了?还是宫女错了?,她虽有疑惑,却不想开口再问。
总之而言,萧今沅觉得自己没有错,她去荒国长达十年之久,这确实没错,但不至于连萧国最基础的知识都能忘掉,萧今沅没做荒国质女时,十岁前就在萧国生活仅仅十年,从小就知道皇宫里的礼仪,从而训练出来。
王萍一直跪着,背后冷冒直汗,天气不算太炎热,如今又黄昏过后半,傍晚温度凉,
此刻才终于明白二公主不是软柿子,不由带点哭呛道:“二公主,二公主!奴婢真的错了”,她已经开始害怕公主责罚自己。
王萍比翠绿早早进宫五年,五年内在各个嫔妃里轮流伺/候妃子,从洗衣宫女做到如今的带头宫人,能一个人独挡面对妃子。
她随着待在宫里的时间较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