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让徐二她们哭死拉倒。”
“你不要这么狠嘛。”裴锦瑶睨他一眼,“又不是孟姜女,哭两声死不了人的。”
正在磨丹砂的山鼠精不敢插话。
会咬人的狗不叫。裴神机使憋坏主意的时候轻易不告诉他们。都是等到出事了,吓人一跳。
很不幸,老文跟山鼠精想的一样。
“裴神机使,您想怎么折腾徐二。您说,小的照办。”
裴锦瑶把狼毫架在笔山上,袖手笑道:“你不能跟我去赛诗会说了也照办不了。这事儿吩咐翠巧就好了。”
翠巧?铺床叠被,收拾箱笼的小丫鬟能干什么呀?还不敌小耗子管用。
谁见了妖精不害怕?小耗子往那一戳就能唬人。
老文稍加忖量,出了个馊主意,“裴神机使,要不让小耗子扮成婢女混进去。”
山鼠精瞪圆眼睛,“老文叔!”
它跟老文叔无仇无怨,老文叔怎么能这样害它?
山鼠精穿上丫鬟衣裳,梳着双丫髻……光是想想就好笑。
裴锦瑶拍着大腿哈哈地笑前仰后合。
山鼠精委屈极了,丢下磨了一半的丹砂开门跑出去。
“啧,小耗子这回真气着了。”裴锦瑶望着大开大敞的木门,“瞧瞧,门都不给咱们关。”
老文一本正经,“小的不是说笑。要不是阿发还没好利索,这差事还轮不到小耗子呢。翠巧终归见识少,她陪着您去赛诗会凑个数还行。”说着,去把门关上。
裴锦瑶站起身,背着手来回转圈,“光靠翠巧肯定不行。你得帮我。”
老文等的就是这句话,“您说,怎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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