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三那年暑假,在快乐花园饭店我做了一个月的专职男服务员,抛去吃住,挣了一千多块钱,那是我迄今为最艰难的打工生活。
此后我偶尔到那里做做兼职,按小时结账,毕竟是熟人,老板用着也放心。
那天我撤下盘子穿过中厅,就听见隔壁雅间里传出呻吟之韵,我不由地慢下脚点,见了眼四下无人,便去近门口竖起耳朵倾听,只听见里边响动挺大,任谁也能听出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听着那声音我完全可以想象出那画面,我的心跳不由加快,呼吸变粗,下面腾一下便起来了。
就听见里面似乎有男人喘气的声音,女人哼唧的声音,还有就像乱弹琴的声音。
你好吗?好不好?一个男人声音问。
没有人回答。但绝不沉默。
我不能再听了,因为我受不了了,我即刻将撤下来的盘子端回厨房,一溜烟跑进厕所。
又有一天,我路过中厅,从那以后,每路过中厅,我都格外小心,常常不自觉地竖起耳朵,我渴望能听到些什么。当然经常不会让我失望,销魂的声音总是不时传出,客人们在那里边频繁地干那勾当,吃饭唱歌不过是个幌子而已。可是这次却不同,我分明听到了嚎叫声音,怎么,日得这么病狂了吗?
我走近门口点,侧起耳朵细听时:
传出一个女子挣扎哭喊的声音,她不断地喊:不要,不要!接着男子咒骂的声音,还伴着响亮的打耳光的声音。我心想他们是在玩暴虐与被虐的游戏吗?
别,我卖艺不卖身!啊,来人啊!
显然,这不是在玩儿啊。不,这是有事那,而且这声音咋这么熟悉?
我将撤下来的盘子一股脑儿扔到地上、一脚瑞开门闯进去,原来一个赤条条的胖大男人要强行施暴一个女人。那女人一袭白衣,半躺在榻榻米上,裤子已被扯得七零八落,我甚至看见她露出的半个白屁股。
男人受了惊吓,放松对女人对控制,女人立起上半身来,仰起头看见了我——义德,救我!
哦,原来是雪灵!我迅速扑上去,推开男人,拉她起来。那男人骂骂咧咧,但已没有刚才那么嚣状,他满脸涨得通红,匆忙找衣服穿。
我将雪灵拉出房间来,帮她整理好衣服。
这时老板也闻声赶过来了,问怎么回事?
我说:那客人想强奸她!
雪灵说:我卖艺不卖身!
老板说:你们快走,大厅那里找个雅间收拾一下赶紧走吧。嗐,和客人要好好商量嘛,干吗搞砸啊。
他不高兴地走进去安抚客人。我和雪灵扶持着走出饭店打个生租车。
离开梦幻森林的路上,就在出租车里,雪灵哭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从出租车上放的一盒抽纸中抽出一些面巾纸递给她。
我们去哪里呢?我问她。
不知道,我内心很乱。雪灵回答说。
那我们在个没人的地方去散心吧。
行。
我和出租车司机说:去月河湾。司机点下头,加快车速,车在城市内的大街小巷转了几个街口便驶向黄昏。
在月河湾下了车,我领她到河边坐了一会儿。但这里正是有人时候,小孩正玩的高兴,情侣们谈情说爱。我们望着河水,心情不能平静。
离这里不远有家洗浴中心,我们要不在那里泡泡放松一下?我提议。
行。自从下了出租车,她就说了两个字。
于是我领她到了清泉宫。
这是我爱来的地方,就是我和紫岚初次相见的地方,我觉得这里室内活动场所,空间又大,有足够的私密空间让人放松,而且客人也不很多。
我们分别从男汤女汤进入。然后换上浴衣后在休息大厅会合,我首先领她到石屋里来。这里有一间间小的蓝屋,温度可根据自身的喜好调控,两人一间,没有外人打扰。
我们平躺在光滑翠绿的玉石地板上。
她一言不发,默地躺了很久,仿佛睡了觉。
我休息一会后,觉得神清气爽起来,于是坐起来玩石子,我把石子一个个摆放到她身上。她不动闭着眼睛躺着。
我会为你做一套金线玉衣。我开玩笑说。小小宝石头在她身上放好。她的额头放几块,合起来的眼皮上放一些。
颧谷上我都放上了小石子,小石子存重量、压在她肌肤上,又有温度、像按摩一样,可以缓解她紧张的神经。
想到按摩,我用手轻亲摩婆起她的脖子来。她的脖细细的,圆滚滚的,我像抚摸一件雕塑般摸索她的脖颈,然后我将小玉堆在她胸上腹部,在那个三角地带堆了一座小山。
正打算还要努力加高,她一个翻身我所有的劳动成果化为鸟有。
你别做陪唱了,好不好?我终于说出口。难道你缺钱?
也不是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