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收拾,老娘要做月子呢!要再搞三搞四,一天三顿打!”
“还哭?”
“啪~”一声皮鞭声传入耳,打的陈秀才痛苦直呜呜!
吓得陈氏外出的脚顿时止步,转头看看,摸着眼泪,一步三回头的向外走去。
“站住!”
吓得陈氏哆哆嗦嗦再次回头,“再去弄一个孩子喂奶的陶壶!”
“是,是是!”
这时凌肖肖才歇下,看着鼻涕眼泪横流的陈秀才。
凌肖肖想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见面礼见过了,怎么说暂时也还要过日子的不是?
也没多想,就将陈秀才从树上放了下来,将下巴给合上。
“哎呀,刚才为了打的痛快,这张嘴打的有点歪呀!”
“你个泼妇~”合上下巴的陈晓林痛哭流涕,指着凌肖肖破口大骂。
“你~”
“嘶~”陈大秀才的下巴给自己掉下来了!
真是看着瘆人不是?
凌肖肖上前又给好心合上,左右看看,哎呦,这个鬼模样,不会搞成习惯性脱臼吧?
只见陈晓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肿的跟猪头一样了。
“你再说一遍!”
陈晓林惊恐的连连后退,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凌肖肖很满意对方的识时务!
“唉,这不挺好吗?”
“没事了吧?没事就起来收拾卫生去?老娘要坐月子了~”
陈晓林被扇烂的脸上,眼神惊恐,显然为何凌氏会有这样的虎狼之词?
“瞪什么眼?还不去?”
“我,我不会~”
陈晓林捂着嘴直哼哼!“君子远庖厨,这等俗事?”
“你再说一句?”凌肖肖甩甩皮鞭,做誓要打。
“你算什么君子?一个不务正业只会打媳妇的赌徒……”
被吓得连连倒退的陈晓林,捂着嘴哼哼出声,“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哦,可不是,我是女人,那边躺着个小人,可不就是难养?”
说着坐式就挥出一鞭,吓得陈晓林连连后退,再也不敢多言,赶紧跑进屋收拾去了!
“哼,再难养也得养!”
凌肖肖赶紧抱起孩子,往干净的房间找去。
记忆深处凌肖肖以前是睡柴房的,陈秀才有一个主卧,一个书房。
老太太也一个卧室!
TM的,这是完全不把原主当人看啊!
白天生孩子的地方就是在柴房,现在外面秋风兮兮,咱们坐月子自然是找最好的房子。
“滚出去,这个房间老娘征用了,以后这里便是我的房间!”
陈秀才惊慌起身,想要再顶两句,但是捂着自己的烂嘴,想想不敢再吱声,便悄悄退回到了书房。
看着房间收拾整齐,又给孩子整了一碗稀粥糊糊,稍稍喂了点,孩子便又倒头睡去。
看着熟睡的小人儿,凌肖肖又推出卧房,要去看看这对儿母子。
“这半天还没回来,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咯吱~咩~”说曹操曹操到!
院外大门声音传来,还带着羊叫声。
凌肖肖赶紧来到院子,看到陈氏小心翼翼的样子,身后牵着几只母羊。
快步走到陈氏身边,将手里陶壶接过。
“陈晓林,你给我出来!”
“咯吱~”开门声传来,陈大秀才应声出现。
“拿这个清洗干净,拿开水烫一烫!”
“这个是干嘛的?”陈秀才嗡嗡出声。
“儿,儿媳,我来!”陈氏外一边小心翼翼。
凌肖肖懒得理她,继续与辰晓林说。
“我刚刚生完孩子,身子虚弱,现在孩子需要这个羊奶,你需时刻将这个羊奶炜好,听到没有?”
陈晓林糯糯回应。
“这,这是女人该干的事?”
“肖,肖肖,我,我来!”旁边传来陈氏讨好的声音。
凌肖肖面露不屑,再次转头又看向陈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