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咱们吃饭怎么办?”
“让我大哥送,要不就吃贡品,马上到八月十五了,人们肯定会送来点心和月饼祭庙,那元宝老汉又是咱们的人,饿不着咱哥俩。”
“哈哈,那咱们可真成神仙了。”
王忠良居然意识到了什么……
“好像还有一声猫叫声……”
“猫叫声?那,不是你学的吓唬他们的吗?”
“没有……我只是说了话,没学猫叫。”
“不过那声猫叫的确吓人,好像能把人的苦胆吓破。”
“嗯……”
王忠良想起了前些日子李二民家的事……
“会不会是……”
“会不会是什么?难道有猫仙帮咱们?”
王忠良看李三民没有联想到他二哥家的孩子也没敢再说,生怕提醒他,万一他要是怀疑自己的侄子与猫仙有关就麻烦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咱们休息一会儿再想办法。”
说完话,若有所思地闭上了眼睛。
“好的,休息吧,反正明天还早呢,一会儿再想办法。”
两个人坐在神龛上倚着墙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张痞子和王三还有队长和刘怀人等人,装模作样煞有介事地来到了火灾现场,开始在现场勘察,看看这儿摸摸那儿,嘴里不停地咿咿呀呀地发出可惜婉叹的声音,其实他们的心里高兴着呢。
村里的人听说昨天晚上云梯被烧了,也都来看热闹,外村的也来了不少,里里外外围的水泄不通。
刘木匠院子里修建了十来天的云梯几乎被烧光了,地上满是烟灰和木料残骸,院墙也被烧的焦黑,好在刘木匠家的院子大,房子没被烧着。
原本打算建好一段云梯再找地方安装,结果,还没等安装就被火烧了。
刘木匠、张木匠和赵木匠站在火灾现场看着眼前的景象,都傻眼了,自己一月以来的劳动成果和心血就这样付之一炬了,被一把火烧的踪影皆无,心中万分难过,三个人一边收拾残留的木料,一边责骂李三民和王忠良。
“这两小子一定是嫉妒咱们,才放的火!这天打雷劈的东西!不得好死!”
“这两小子太坏了!抓住他们让他们赔偿所有损失!”
只有刘木匠一声不吭看着满院狼藉。
队长牛三让刘会计和王三登记一下烧费的木料。
然后对大家说道:“大家也都看见了,现在发生了这种事,给村民和国家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而纵火犯偏偏就是咱们村的李三民和王忠良,这是何等的耻辱!我们一定要把这起事故追查到底!把两名罪犯绳之以法!以告慰民心!他们这样做是违背民意的!会遭到所有村民的谴责的!”
“对!队长说的对!我们一定要抓住李三民和王忠良两名罪犯!给大家一个交代!让他们偿还大家的血汗钱!”
张木匠手里拿着半截木棍附和道。
“还我们的血汗钱!让王家和李家还大家的血汗钱!不还就把他们赶出村去。”
王三歇斯底里地喊道。
一些不知内情的村民们听了队长的话激奋的热血沸腾,也跟着喊。
“这两小子平日里看着人模狗样的,竟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队长!你们一定要把他们两抓住!”
有的人高呼:“抓住纵火犯!一定要把纵火犯抓住!不惜任何代价!偿还我们的血汗钱!抓住纵火犯!”
刘会计立即让人记下这些人的名字,让他们等处理完火灾到队里领赏银。
队长牛三看到现场的村民们群情激奋一呼百应,感到很高兴,不管怎么说大家还是响应自己的。
也有的人想替王忠良说句公道话,可是看看这情形哪敢说话,都是牛三和张痞子的人。
这个世道就是恶人当道黑白不分。
许多人心里明白,但是必须装作不明白,让人看出来明白就要付出明白该付出的代价!
晚上,几个人又聚在张痞子家,商议处理火灾一事,确切地说是密谋如何在此次火灾中贪污掠财和毁灭证据,反正不管怎么说,在他们这个立场上,那都是旱涝保丰收永赚不赔。
刘会计抽着一袋旱烟眯缝着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语意深长地说:“这次火灾可是帮了咱们的大忙,要不是这场及时火,咱们还得花费些脑筋补上这些空缺呢,这两小子做梦也没想到给咱们做了嫁妆,回头还得被咱们收拾。”
在他的心眼里,算计别人是最最惬意的事情,没有计算他的人生就黯淡无光,也算苍天有眼,让他当了村里的会计,有了用武之地,否则那就是比张痞子稍有逊色的刘痞子,现在可不一样了,踩着队长牛三这只船,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鱼得水风生水起,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真是小人得志更猖狂。
“是呀,这两小子真是及时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