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手里握着已经沾满了血的鞭子,气呼呼地站在众人面前,呼呼地喘着粗气,她本来是要把武小斌在母亲的灵前活活抽死,让他为母亲偿命,用他的血祭母亲的灵,可是现在听大家这样说心里也不由地吃了一惊,心想的确如此,那任莫汪可不是一般人,那是整个县里的大老爷,一手遮天没人敢惹,如果得罪了他恐怕除了自己和父亲,连村里的人也要收到牵连。
想到这里,她只好停下了手,把鞭子一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刚张嘴哭了一声:“妈……女儿不孝……”
就晕了过去!
“快!把兰兰扶回家。”
众人上前七手八脚把兰兰抬回了家。
魏卜强等人趁机赶紧过来扶起了武小斌,只见武小斌的脖子上有几道深深的印子,而且还有一个今天早上肿起来的厚厚的圈子现在还在脖子上,整个人都变了形。
兰兰在家里收拾休息了一会儿,有人倒了开水给兰兰喝了,兰兰长嘘了一口气坐了起来。
“气死我了!爹……武小斌逼死了我母亲我要到县太爷那儿告他去,就算咱们不能把他打死,我也得把他送到监狱里。”
“兰兰,女儿,咱们不是人家的对手,你到哪儿告去?”
这时,旁边站着的邻居李二也劝道:“兰兰,整个县都是人家的,儿子犯了罪你去让老子惩罚,你说他能答应吗?搞不好还要把咱们自己搭进去。”
“李二叔,此话怎讲?如何把怎么搭进去?难道他们不讲道理吗?没有天理了吗?”
李二叹了口气说:“兰兰,这世上穷人哪有道理?理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的,你忘了你二婶是怎么死的?”
兰兰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李二婶去世的情景。
李二叔的耕地被人霸占,李二叔告到了县太爷那儿,不想那霸占田地的人是县太爷的朋友的儿子。
结果李二叔被县太爷的手下反判成占了别人的耕地,最后李二叔丢了土地,还被关了半年多监狱。
有一天夜里李二婶被霸占她们耕地的人侮辱,第二天上了吊。
李二叔从监狱里出来后到处告状申冤,最后被人打瘸了一条腿,落下了残疾,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如今孤身一人,生活很是凄惨。
“兰兰,咱们是老百姓,民不和官斗,我们永远也不是人家的对手,那些办案的判官都是县太爷的人,不是小舅子就是大姨子,要不就是侄子和外甥,没一个外人,人家都向着自己人呢,能向你吗?哪有公道?你就是有理也能给你判个没理,咱们这些穷苦百姓能活着就万幸了,听二叔劝认命吧,咱们又不是有靠山的人。”
李五仁也哭丧着脸说道。
“对,你二叔说的对,兰兰,你还小,很多事情你都没经见过,不懂得,历来都是民不和官斗,老百姓手无寸铁,人家可是有武器的,而且还有军队,对付咱们那就是小菜一碟,弄了十几个小老百姓和才十几只蚂蚁是一样的,咱们就认命吧,穷苦百姓永远没有出头的日子。”
“这县太爷爷太可恨了!有朝一日我要把他的头割下来给母亲祭灵!”
“哎!这孩子自从昨天就不知怎么了,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点儿也不像个女孩子,尽胡言乱语!还不给我住嘴!”
李五仁闻听兰兰这样说,吓得赶紧上前把兰兰的嘴堵上了。
“兰兰可不敢乱说!隔墙有耳,万一有人禀报了县太爷,那也不是小罪。”
“气死我了!好吧好吧,听你们的,咱们现在安排我母亲的丧事吧。”
众人答应一声,来到了院子里开始筹办兰兰母亲的丧事。
“武小斌!你给我起来!”
兰兰对地上趴着的武小斌说道。
可是五武小斌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死了!
死了?
“夫人,武老爷死了!”
魏卜强像丢了魂似地扯着公鸭嗓子喊道。
啊?!
这一声可炸开锅了!
武府的人立马像洪水决堤一样涌向了武小斌!
要知道,武府的人那可是个个会有些功夫的,就是今天上午的情况已经有人按耐不住了,想要替老爷出头,但是摄
慑于兰兰的威严不敢发作,现在看见武老爷死了,那就控制不了,就要拼命了!
只见各兵丁衙役哗啦啦抽出腰间的扑刀,一起扑向了村民和兰兰!
这些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顿时几位村民倒在了兵丁的刀下!血流如注!
兰兰见状大惊失色!她又不是习武之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时,只见一名庞大邀约的兵丁挥着扑刀就就向她扑来!
眼看着扑刀就要砍到了兰兰的身上!兰兰都不知道怎么样去躲闪。
就在这时,李五仁一下子冲过去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