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无奈时,只见和善堂老板已经成为了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在他的和善堂药铺给病人诊病呢,旁边还有药铺的伙计小亮子,来来回回地在给病人抓药。
就在和老板为病人诊病时,忽然又见一些穿着麻衣的孝子,跪在一个灵堂前哭泣,那样子并不是在和善堂的门口,死者的儿女还大声说母亲是吃了和老板的药才中毒身亡的!
画面一转,和老板被押进了县太爷的大堂,县太爷任莫汪坐在大堂上,张牙舞爪地审理完案子之后,对和善堂老板说只要给他送五百两银子,就可以放了他。
但是和老板不同意,说死者的家属是在敲诈自己,因为他们的药是从别处买的,拿来自己的药铺加工而已。
县太爷又问了死者的儿女是否属实,他们只好承认了,但是死者的家属还是一口咬定母亲的死与和善堂老板有关系,因为母亲吃的药是在他的药铺打碎的。
县太爷大怒!一拍惊堂木说道:“你们俩家的官司太烧脑,这样吧,谁给的我银子多谁就赢,你们回去取银子!”
巧玲还以为县太爷要主持公道呢。
结果是他要发飙,于是,死者的儿女们和和老板各自回去准备银子去了,死者家属把各自的房子和地都卖了,凑齐了六百两银子,给了县太爷。
和善堂老板也赌气卖掉了自己的房子和药铺,总共凑了五百五十两银子,也给了县太爷。
最后还是被县太爷判为和善堂老板输了,县太爷也没给他退银子。
一气之下,和善堂老板上吊自尽了!今天上午刚来地狱报到。
巧玲心想,竟然有这种事?这县太爷太无赖了吧!等自己回去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可是她又纳闷,县太爷这样不可一世的人,怎么就不会死呢?就不会有报应!
她觉得这个问题也很烧脑,一定要问问爷爷,彻底搞清楚。
巧玲正在思考呢,忽然听有人说道:“和老板的现形播放已经完成,请各位审查官评审核定!”
那声音在空旷的大山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时只听得幕布的东边,有人高声接应:“鉴定开始!”
只听巧玲的爷爷说道;“为和善堂老板的职业提一级!”
只听副处长说道:“十二层!”
巧玲赶紧扑棱着两只翅膀飞到了东边,这一次她没有站到副处长的肩膀上,而是不停的在大山的上空飞来飞去,谁说话她就飞到谁的跟前,想仔细听听大家都在说什么,最后怎么判决,更想知道阴间的因果鉴定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原则还是有什么规律,或者究竟有什么依据。
这时又听刘庭长说道:“骄奢淫逸生活糜昏,降一层!各位有没有异议?”
“没有!十三层!”
“慢!我有!各位请听我的一己之见有没有道理!”
这时只见陪审团的位置上站起来一个面庞白净的年轻人,伸手向副处长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然后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他的意见。
“我认为,和善堂老板并未主动调戏婢女,也就是说没有主观故意,是婢女自愿登门献身,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名婢女利用人性的弱点使和犯错,错在婢女,应该判其诱导嘴,不在和老板!贪财好色乃是阳魄的本来性质,故不可责之于和,所以,和无罪,应再升一层!”
众人鸦雀无声。
阳魄是阴间对阳间人的称呼。
“再升一层!可有异议?!”
副处长提高了嗓门儿说道。
鸦雀无声。
就在这时只听刘庭长又说道:“和善堂因造药不慎,害人性命将至十九层!”
“各位!可有异议?!”
“有天庭规定!主观故意致人死命降至十九层,过失致人死亡,降四层!不可更改无可非议!”
刘庭长斩钉截铁地说道,好像怕被人再次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