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六气的暴跳如雷!握着两只拳头在药厂的院子里走来走去!看那样子王亮要是在他跟前非得让他打个五朵桃花开不可!
“小六,你去处理剩下的半车货吧,不要生气了,生气能管啥用?”
“这也不行呀!我咽不下这口气!给他的银子可是按两车一等货给的!这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连我这么多年的朋友也欺骗?我要找他去!高低长短他得给我个说法!”
“算了算了,小六!即使你找去了,他也承认是搞错了,赔你几十两银子,又能怎样?你不也得花路费吗?还误工,来来回回的花销也差不多,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也不要生气了,这一次的损失咱们俩家出,一家一半,也不能让你一个人负担,怎么样?”
“啊?王神医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置我于不义呀!怎么能让你们出呢?这是我的过失,我一个人承担!和你们没关系!”
这李小六有点儿精神错乱了!要体现自己的格局和高风亮节,顺便在显示显示经济实力,和王忠诚争执起来了!
“我二哥是怕你气出病来有个好歹的怎么办?你儿孙满堂家大业大的,夫人还半新呢,多可惜。”
说的好像李小六马上就要离开了,他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说风凉话呢。
“那也不行!谁赔也不行!我必须去找他!非得把他送官不可!”
“小六,咱们都是街坊邻居,我们也不怨你,天庭的惩罚制度还讲究实事求是呢,是不是?也不是你有意的,这些损失我帮你出一半,就照我说的办,你也不要着急上火了。”
就在这时巧玲也回来了,她看到院里的两台车,正要询问是否是拉丸药包装的车回来了,却听三叔说其中一车还是上次的劣质包装,当时她就柳眉倒竖气不打一处来!
上前指着正在和父亲说话的李小六说道:“李小六!你竟敢两次三番公然行骗公府!是何居心?难道你不怕王法吗?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小六赶紧过来,冲巧玲一抱拳:“哎呀王副府长!您这样说是要把在下冤枉死呀!我去杭州是怎么回事!”
接着就把自己去杭州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又冲巧玲抱了抱拳说道:“王副府长!您也不要生气了,您还没听出来吗?我是被那奸商王亮给骗了!他口口声声一口一个仁兄地称呼我原来就是要把他给哄迷糊了他好下手!这南方人最擅长的就是,用甜言蜜语取得你的信任,然后骗你!”
“王亮是谁?在哪?我让人抓他去!”
巧玲也被气蒙了,刚才不说了吗?王亮就是包装厂的老板,人家在杭州呢,那么远怎么去抓?再说也抓不着,人家听着信了早就跑了。
李小六只好再说一遍:“王亮就是我生意上的朋友,在杭州开了一家生产包装材料的工厂,上次那批料就是他家的,我是欺骗了你,可这一次我在中间没做任何手脚,天地良心,我要是说一句假话让我下辈子转哑巴!或者直接出门被雷劈,我就是被他给骗了,肯定是那天黑夜他非要请我喝酒,在喝酒期间让库房伙计把一等的糯米纸掉包了一半,换成了原来的那种劣质糯米纸了!太气人了!我得找他说理去,把那半车换回来,我得让他赔偿损失,还得给我个说法!不行就报官!”
巧玲这回听明白了!也气愤地说道:“对!报官!实在不行我和你去!抓他坐牢!嗨!我和你去干啥呢?你自己去处理!”
“竟既然是这样我也没时间和你多说,你把剩下的半车处理掉,银子退回来就行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处理!”
李小六想了想又说道:“这样吧,王副府长咱们按一车的费用算,这样也不耽误你们使用,另另外半车一等货也给你,就当我赔礼道歉为药厂做贡献了,不用给我银子,我再把剩下的半车给他拉回去!让他给我退钱!”
巧玲看着他,想了想,好像一时间没转过弯来,这几天太累了,反应有些慢。
这时候王忠诚说道:“算了,小六,你给他拉回去,他又也会卖给别人,还不一样坑人吗?你就在咱们这儿销毁,赔多少钱我给你补上。”
李小六看了看王忠诚说道:“王神医!你银子多的没地方放了还是咋的?谁不知道你当了一辈子郎中也没能发家致富,你经常周济别人哪来的银子?别瞧不起我!我还真能赔得起!来!车夫!给我把这车货就地销毁!这个银子我赔认了!你们的车费照付不误!现在就销毁!”
两名车夫答应一声就要上车卸货!
这李小六还真有点儿爷们儿骨气!
“哎哎哎!小六!这儿是药厂,不是销毁东西的地方,你换个地方销毁!”
王忠良穿着一身工衣在旁边制止道。
“你要销毁就拉到山后的沟里去销,不要污染了药厂!”
李大猫也说道,他也穿着一身白衣,刚才正和王忠良俩人洗药材呢!说话时口气中充满了强硬之势,好像他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