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的倾听,因为他们也知道宴涧心里想说这些话已经很久了,表面上看着他是不会直接表达出来的,都是憋在心里面儿。
“当初我爸不同意我跟她在一起,说她一个学法的怎么就不会思考一下别人的人生,学法都学成了什么,还说晚照耽误我的学业,他怎么就不说我耽误晚照的学业,从小,他们就不管我,把我丢到二伯家,现在我的人生大事贫什么要他给我来安排。结果他第二天就去找晚照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我好不容易跟她有点进展,又给转回最初,当时我和我老婆,就是像陌生人一样,哪有情侣见面都不拥抱,不亲吻,话也没有几句。”
宴涧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但酒还是不停的喝。
“哥,差不多行了,别喝了,不然等下嫂子又要说我们了”凌畅打心里骂了几句齐楚谦,都是他事儿多,现在又不来说话了,变哑巴了。
紧接着,齐楚谦打了个喷嚏“啊啾”,哪个神经病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