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躁动的荣王被她柔媚的声音一刺ji,呼吸顿时愈发沉重,动作也跟着粗bao起来,但听撕拉一声,太后身上的衣衫的前襟被他撕成了两半,光大泄,但见脉脉双含绛小tao,一团莹软酿琼缪,其状如半qiu,傲然ting立,其质温润如美玉,触之滑腻如膏。
荣王的视线往上面一落,浑身顿像火一般燃了起来,某个地方变得坚ying如铁,喉结上下滚动,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太后,低头含住其中一颗樱zhu,脚下快速的朝内殿床榻上走去。
一入床榻,荣王手掌微一用力,两人衣衫片片纷飞,紧接着便见那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
荣王是武人,身体雄壮,体力持久,太后久旱逢甘霖,这两人凑在一起,战状那叫一个惨烈,这一战自午时头,一直持续到华灯初上,随着太后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吟e和荣王的di吼,两人才浑身是汗的瘫软下来,摇晃的牙床也终于停止了哼唧。
“三郎,有时候,我真想抛开一切,不管不顾的跟着你,只盼能与你朝朝暮暮,不离不弃。”待汹涌颤栗的情潮的余韵退去之后,萧太后像喂饱的猫一般,慵懒而满足的依偎在荣王怀中,手掌轻轻在他胸膛上摩挲,用喊得已有些嘶哑的嗓音开口道。
“云卿,如果你真愿意过这样的生活,我可以满足你,你知道,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抛弃……”荣王经过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只觉从身到心都被安抚得妥妥帖帖,内心正溢满柔情,听得萧太后的话后,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接过了话头。
“我知道你可以,但是,我们却不能,我是大齐的太后,你是大齐的护国亲王,以你我的身份,若突然一起消失,民间不知会传出什么样的奇谈怪话,朝堂之上,也不知会出多大的乱子,而且,没有你的扶助,周边又有列国诸强虎视眈眈,单凭元儿,只怕撑不起大齐。”
“三郎,这些年,委屈你了,遇到我,可能是你这辈子这大的不幸吧。”太后将头从他怀里抬了起来,放在他胸膛上的手移到他的脸上,手指一点点的描摹着他的眉眼,目光温柔如水,眼眸深处却有着掩不住的歉疚。
“云卿,别这么说,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最庆幸的事,不管为你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必感到内疚。”荣王伸出手,轻轻按住她的唇,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她。
“三郎……”萧太后语意微哽,目中隐有泪光浮动。
“云卿,你我之间,没有这么多讲究,更不存在谁亏欠谁,大凡你看不惯的人,我都会帮你除掉,你想做又不方便做的事,我会帮你去做,你无须有任何负担,那木君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她的武力确实很可怕,可这个世上,并非所有的事,都能用武力解决,只要寻到合适的机会,除掉她也不是什么难事。”
“倒是嘉宁这边,我不建议你再帮她了,嘉宁身为公主,行事却极为莽撞冲动,身上没有半点身为皇家公主该有的气度,实在是卢贵妃教导无方之故,让我意外的是,她竟能说动其外祖来求你,之前,倒是我小瞧她了。”
“不过她行事实在太过放肆,一个刚及笄的小妮子,竟敢私设监牢,这等行为,即便没有被人发觉,皇兄知道了,都该严惩,它所涉及的已不仅仅是草菅人命,而是有越国法,藐视君威之嫌,现在这事曝光,若处理不当,会对皇兄的名声造成很不利的影响。”
“皇兄疼爱嘉宁,不愿重惩嘉宁,想悄然将这事给揭过去,我能理解,可这事有木君璇盯着,皇兄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将其揭过去,揭不过去,等到木君璇耐心耗尽,亲自动手,将此事宣告天下,到时候,皇兄这些年积累下的名声,只怕要被败坏一大半。”
“为此,嘉宁之事,云卿,你不可再维护她,这孩子这些年做的错事不少,到了她该承担结果的时候了,至于木君璇,以后再慢慢想法子对付,你的寿诞就要到了,虽不是整寿,但因连云十八寨一事,南燕,北济,东突,只怕都会借机以贺寿之名,派使臣过来。”
“东突的逍遥王耶律擎天乃江湖第一高手,虽然他平常从不插手朝堂之事,但这一次,情况特殊,若他随东突的贺寿队伍一同来了我大齐,咱们到时候只怕还要请木君璇为我大齐撑门面,除了她,咱们大齐根本找不出能抗衡耶律擎天的人,这个时候实不宜为了区区一个嘉宁而得罪她。”荣王道。
“我知道了,明日我便召皇帝过来商议此事,不过让木君璇帮着我们对付其它国家的高手,也不知她会不会同意,我观此女,她对我大齐皇室,既无敬畏,亦无好感。”萧太后点了点头,接受了荣王的劝诫,只是提起木君璇,又有些犹豫。
“放心吧,她是大齐人,即便她不喜欢我皇室中人,但在大是大非的立场上和我们是一致的,不会眼睁睁看着大齐丢面子,再说了,只要耶律擎天来了,根本不用我们出面,林昊就会去劝她,只要林昊开口,她肯定不会拒绝。”荣王到底是领兵之人,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