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擎天见状双眉一竖,手腕一翻,化拳为掌,一掌狠狠的朝木君璇拍了过去,可他掌劲未落,就被木君璇反截了回去。
双方的手掌缠在一起,耶律擎天只觉自己澎湃的内劲一触及木君璇的手掌,就像泥入大泥般,掀不起半丝波澜,他连出数招,招招如此。
两人的交锋没有对周围的物体造成没有影响半丝震荡,就像两个没有破坏力的幼儿在嬉戏一般,数招之后,明白自己与木君璇差距的耶律擎天收拳而立,不再动手。
也收拳之后,耶律擎天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气妥之色,反而布满了炙热,他一脸殷切的盯着木君璇开口:“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不知木小姐能否帮某家解解惑?”
“王爷有什么问题但问无妨,只要是我能解答的一定尽力回答。”木君璇淡淡一笑,接口道。
“多谢了,我自去年上半年开始,便感觉自己的功夫到了一个瓶颈,明明能感觉前面有路,冲过去,就是另一个天空,但是,这道坎,我怎么也过不去......”耶律擎天朝她抱拳拱了拱手,才接着往下道。
“王爷的习武天赋着实令人惊讶,以这个世界的环境,你的功夫能达到如今这个境界,甚称神迹,你不能突破,并非你自身的原因,而是因为这个世界的能量,不足以支持你突破。”木君璇道。
“你,此言何意?”耶律擎天听得一呆,至于林尚书,因双方还隔了几十米的距离,木君璇的声音又很低,他并不知她在说什么。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木君璇显然能理解他的心情,又好心的解释了一句。
“那你是怎么突破的?”这一刻,耶律擎天发现自己像个傻瓜。
“此事一言难尽,我从某种意义上讲,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能突破,也是机缘巧合,王爷的武学想要更进一步,只能进入一个更高层次的世界。”
“即能为你的突破提供足够能量的世界,这事情比较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有机会我再和王爷详说。”
“咱们今天的比试到此为止吧,走,过去喝茶。”木君璇解释了两句,随后话锋一转,转身朝白老板和林尚书那边走去。
“你们先等一会,我去搬椅子,水,和茶壶,今个儿大家伙想喝酒的喝酒,想喝茶的喝茶,想吃什么菜的,尽管点。”
“今日白某请客,不醉不归。”白老板眼见木君璇和耶律擎天朝这边走来,眼珠转了一转,笑吟吟的开口道了一句,随意话音落下,人已转身下楼。
“两位,你们这比武算是结束了?”林尚书则是有些诧异的看了木君璇和耶律擎天一眼。
“嗯,我不是她的对手,再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耶律擎天点了点头。
林尚书伸手抚了抚美须,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却见白老板已搬了两张椅子、拎了一罐山泉水上来了,随他一起上来的,还有两个伙计。
这两个伙计一人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一个托盘里放的是酒壶和酒杯,另一个托盘上放的则是茶壶,茶叶和茶杯,还有茶炉。
“来,来,坐,大家都别站着,坐下来聊。”白老板将椅子摆在茶桌前,一边指挥伙计摆放托盘,一边朝大家招手。
这个茶桌是长方型的,面积不算小,上面摆一个酒壶托盘,一个茶壶托盘,外加四张椅子,亦丝毫不显拥挤。
“你们下去吧。”待伙计放下托盘后,白老板又朝他们挥了挥手,两人很快转身离去。
“白老板这里不仅酒好,茶也是一绝,大家今个儿可以好生饱饱口福,正好我们也学学古人的风雅,来一场别开生面的煮茶话英豪,哦,不对,应该说是煮茶话桑麻才应景。”木君璇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十分熟稔的摆弄茶具,洗壶,上水,点火,往各个杯子里捻茶。
“木小姐和白老板很熟?”耶律擎天瞧着她像在自己家里一般随意的模样,颇有些惊讶。
“是挺熟的,三年前来京城的时候,在他这住了大半个月,吃喝都赖在他这里,能不熟么。”木君璇边忙活边道。
“林大人,关于挑动你们几国战争的幕后指使者可有头绪?”分完茶,看着酒精炉里的火苗欢快的跳跃起来之后,木君璇又懒懒和靠回到椅子上,目光落到林尚书身上,开口问了一句。
“种种迹象都指向了十三当铺。”林尚书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回答。
“耶律王爷,你们也是么?”木君璇未置可否,将目光移到耶律擎天身上。
“我一向不管政事,不过此次归来听到大战的起因之后,觉得有些奇怪,多问了几句,根据我们的调查,矛头也指向十三当铺,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应该和十三当铺无关。”耶律擎天道。
“我也觉得无关,但是陛下和朝堂上许多人,却已认定这事和十三当铺脱不了干系,甚至于苏少当家的在沧云城帮着治理瘟疫一事,亦被他们看成是早有预谋。”林尚书苦笑了一声。
“那接下来他们打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