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惜:这样的故事,我听了很多。后来他们相恋了,就是结果不好。
左祁尔:……
左祁尔:阎惜,你有想过离开云镜吗?
阎惜:没。
阎惜心不在焉答道。
心中琢磨:一步一个招式,这是什么武功?
阎惜:师尊,你知晓那人使用的是什么刀法吗?
左祁尔看着认真询问的阎惜,摇摇头:不清楚。
阎惜见他脸色不好,觉得此时不应该多问,转过身去拨弄柴火。
左祁尔心道:她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阎惜弄着柴火,心思却飘到了另一处:那武功魔域一定有记载。
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一夜无话。
松泉岭
轻烟萦绕半腰,冷冷秋色,翠波浩淼。左祁尔两人走到江岸边,两旁修竹苍翠挺拔。
一艘小船从水面驶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一女子撑船往岸边来。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左祁尔两人看着靠近的船,心生疑惑。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待船靠岸,女子走上船板,风吹动她系在腰间的飘带,女子盈盈一礼,道:我家主人请公子去秋色林一坐。
左祁尔认出,这人便是当日紫药馆医女的侍女。
阎惜:师尊,薛姑娘又找上门来了。
阎惜沉思了一会,道:她要是想做我师娘,
我是没意见,估计綦罗和白乞儿要跟她打一架。
“公子”女子又问了一道。
左祁尔对阎惜道:上船。
两人踏上船板,左祁尔道:还请姑娘将我这小徒先送到对岸。
船驶在浩渺绿波上,往对岸去。
松泉岭泉眼处,泉水往外冒,叮咚叮咚往前走。
臧十三坐在一块石上,闭目调息。
一个小老头,倒睡在驴背上,身侧挂着一个酒葫芦,从雾里走来。
“来,这里是喜酒”小老头拍拍酒葫芦,道:给你尝一口,沾沾喜气。
臧十三不为所动。
小老头:我什么时候能喝你的喜酒?
臧十三睁眼,起身往外走。
小老头:我话还没说完。
臧十三:那就下次再说。
小老头:我现在就想说。
臧十三双眉一冷,一道冰冷剑气直往佐仓木,腰上酒葫芦被定在了松树上,清亮透明的酒水顺着树干流下。
佐仓木一脸委屈:不多话就不多话,你打坏我的酒葫芦作甚。喂,喂,你去哪里啊。
松林雾缭绕,有几声黄鸟儿叫。叫声越叫越密,枝叶簌簌响,枝干上落下一排黄鸟。黄鸟儿的眼珠瞅着阎惜。
黄鸟倚在树上,一身深紫红衣,头上插着一根黄色羽毛,身边是一把雁翎刀。
阎惜:危雁黄鸟!
阎惜目光警惕着树上黄鸟儿,一只小鸟振翅飞上,一道亮光刺来,阎惜砍杀开,林中此起彼伏剑光迭起,阎惜单脚立地旋身起,白光如羽萦绕身,刀落下,白光穿叶,叶叶伤人。
黄鸟负伤又攻上,阎惜心道:这人的刀法克我的招式。
数招后,阎惜受伤,手中刀现支拙。
阎惜:对我你到调查得仔细。
黄鸟:对付你这样的高手,黄鸟只能万加小心,黄鸟只想捕捉到自己的猎物。
黄鸟手拿出了雁翎,雁翎破风而去。
‘叮、叮’阎惜挥去两支,一支擦肩过,白衣浸血,眼看一支直索命,阎惜用嘴含住了,朝后滑出。
黄鸟:不错,还能接住我的雁翎。这一刀你还能接住吗?
黄鸟挥刀直下。
血沿着刀口往下滴落,黄鸟看着自己胸前的刀,眼中是不相信,回头,阎惜嘴唇发紫。
黄鸟自语道:祢罗刀法。
阎惜用尽余力抽刀,消失不见。
阎惜撞上一人。
“姑娘,你怎样呢?”臧十三道。
“我…”
阎惜倒在了臧十三身上。
“嗯?中了毒又剧烈运动。先带她回松泉岭让佐仓木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