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惜来到寝屋,杀手的敏感让她感到这屋很危险,不能去靠近。
阎惜取出黑手套戴在手上,又把黑巾系了系,闪身靠近窗口。
阎惜抬头望了眼上面,靠窗的位置,上面有一片茂密的树叶,一滴血落在手腕上。
阎惜:上面有机关。
一片柔而软的细羽毛落到脚下。
阎惜收回目光,小心地推开窗,一个尖头朝下的笼朝自己坠了下来。
阎惜跃身起割掉绳索,一排尖头竹朝自己来,阎惜毁掉竹排,手刚触到树叶,心惊道:这树叶上染了毒。
阎惜落回地上。
阎惜:九幽早有防范,这屋的每一个入口应该都设了机关,可是,左祁的心魂……
阎惜用刀去推窗,确认安全后,跳进窗口,在地上滚了一圈,手刚握住刀,屋中灯一下亮了。
九幽正等着他。
阎惜亦握刀站起。
九幽:你来了。
阎惜:何必大费周章?
九幽:你是女邪吗?
阎惜:不是。
九幽:是不是抓到你就知道了。
九幽出手直取阎惜咽喉,阎惜左手握刀,刀法使得让人胆寒。
九幽见人左手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心中猜测动摇。
蝶怨台被火把围住,一人道:女邪,镜主请你出来一见。
妙灵披着外衣跑出来,见着这么多人,心噔噔噔噔地跳。
妙灵:女邪已经休息了。
领头人的瞥了一眼一旁的妙灵,往前踏了一步。
“什么事这么吵”
二楼灯亮起,女邪的身影映在窗纸。
苏秦:深夜前来打扰女邪休息了,只是镜主有事请女邪去上尧殿商量,还请女邪移步。
阎惜:我今日身体不适想休息,明早一早去向镜主请罪。
苏秦:那苏秦得罪了。
苏秦刚踏上二楼楼梯,阎惜施展轻功落到了院中。
苏秦转过身,正与阎惜冷冷的视线相碰。
阎惜转过身,猛咳了起来,眉目皱在了一起。
“咳咳咳”
似要将肺咳破。
屋中左祁尔看到院中:装的还挺像的。
假扮阎惜的鬼千医,心里暗自叫苦,欲哭无泪,当下只想把自己手宰了。
自己为什么要手痒,去撕那人面具,差点被割去了舌头。
苏秦:女邪既身体不适,那早些休息。
苏秦带着人离开了蝶怨台。
上尧殿阎惜刀尖指地,心道:现在还没有人来,看来是想自己生擒我。九幽是个自负的人,想是不想惊动旁人,这样倒好。
两道身影空中交汇,兔起鹘落,寒光凉人。
蝶怨台.屋内
鬼千医努力地挤出了两滴眼泪,想扮可怜,奈何对面的人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鬼千医心中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掀那面具。
鬼千医一个冷颤,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想把自己的眼睛也挖去,只求留一条命。
等这次事情过去,自己一定要背起小包袱,去民间说话本,再不回来。
左祁尔看着地上跪着的小老头,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看不尽。
左祁尔:鬼千医,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鬼千医点头如捣蒜,只想离开。
鬼千医:我出去一定不会说你和女邪……
鬼千医手拍自己的嘴。
“叫你胡说”
一张脸纠成了苦瓜。
这回换妙灵惊讶了,本来见到死而复生的人就快吓死,再听到这话,更是被震得愣住了。
妙灵心道:前镜主和女邪……前镜主可是女邪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