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琵琶,宾客往来,门前挂着两个红灯笼。
一旁的花坛里栽种着艳丽的花,花香袭人。
一旁路过的人,悄声对自己身旁的人道:你看那个轮椅上的人,长得俊美,
腿断了,还要来这种地方。男人啊,都一个德行。
一个迎客的红衣女子,扭着腰肢来到左祁尔两人面前。
左祁尔拿出了一袋银子,女子看着袋子连忙接过,打开一看,金灿灿的。
左祁尔:给我一间清净的屋子。姑娘,我还想见一面你们阁主。
红衣女子:啊。
红衣女子从巨大的喜悦里回过神,满脸堆笑:没问题,没问题。
鬼千医推着左祁尔走进楼阁,里面有推杯换盏、拉扯衣服灌酒的,也有表演歌舞的。
二楼就正在表演。
卞玲一身花白相间的衣,舞着剑。剑走轻灵,身如飞燕,与她喂剑的人,是孪生阿妹卞钧。
两人剑影来去,卞玲剑贴着阿妹的剑,半空旋转着,赢得座下的人一片喝彩。
左祁尔经过众多房间,这里有来学艺的,也有吃花酒的,这是座艺坊,也是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当然也是最好收集情报的地方。
传闻这里一个情报的价钱,有时候高过了魔域杀人的酬金。
所以这里又名销金窟。
鬼千医:您这样轻轻一挥,就把女邪的金子用出去了,她要是知道了会找你算账的。她最宝贝就是金子。不过她对你肯定是真的,都愿意花重金跟你买药。
左祁尔心道:她要是真的来找我就好了。一个月前,古玡王国突然撤了原始萝林的驻军,他失去了她的消息。
左祁尔:我们拜了堂成了亲,她对我自然是真的。
鬼千医惊张开嘴:拜堂??成亲??你们……什么时候办的喜酒,在哪家酒楼办的?
左祁尔:铸剑阁。
鬼千医更加惊讶:仇老头知道你没死,你们成亲他居然没砍你们?
鬼千医:不是我多嘴,你女邪终究是有师徒的名分。
左祁尔:你的话今日太多了。
鬼千医咋舌:不说就不说。
左祁尔在客房等着便睡着了,他最近总是睡的比醒的时候多。
左祁尔听到声响睁开眼,却不是伊娄阁主。
懊悔道:那日他真该下去把人抓了,然后带着人永远离开云镜。
又过了一刻钟,红衣女子走进。
红衣女子:真是不好意思,让人客官你等了这么久。你今日来得不巧,我们阁主今晚见了一个人,已经离开阁楼了。他让我把这个给你,希望下次合作。
鬼千医接过布袋,里面的金子是他们给的两倍多,看来他们扑了空。
女子走后,鬼千医关上门。
鬼千医:你也别着急,那丫头准没事,说不准已经回云镜了。
鬼千医:倒是你,一会儿人没找到,你先把小命丢了。
左祁尔看过来,鬼千医也不怵:又要让我闭嘴?我是说真的。再不回云镜,
你真活不到再见她一面。
左祁尔:鬼医,或许她真的回去了。
鬼千医违心地点了下头。
熙熙攘攘的街道,阎惜和秦容正收了铺子租金,在街上闲逛。
秦容:挽梦,你看这布匹怎么样?
秦容拿起一匹橙色的绸缎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喜欢。
拿起在阎惜身上比划,满意道:嗯~好看。
阎惜:这布摸着很光滑。
秦容:给你买来做衣裳。
阎惜:那给红琦和阿爹买些什么?
秦容:给红琦买根簪子,给你阿爹买个烟斗。
阎惜笑着拿起了另外一匹宝蓝色的。
目光越过布匹,落到了一街心的一处。
秦容选好布料,看着发呆的李挽梦,摇了摇她。
秦容:挽梦。
秦容见她没反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落到了一个穿白衣坐轮椅的男子身上。
秦容:真是个好看的人,可惜是个残废。
阎惜:嗯~,是很可怜。
阎惜望了眼天,伸出手:阿娘要下雨了,我们快些回去。
隔壁刚好是卖伞的,阎惜以防万一买了两把。
雨说下就下,两人撑开伞,鬼千医把伞插好在座椅,往云镜走,人流窜动,两人擦肩而过。
往相反的方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