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围在一张桌上,桌上摆了盘清炒的苕尖,凉拌黄瓜,还有一盘肉。
样式简单却可口。
阎惜记忆恢复,占用了别人的身份,心里总是觉得亏欠。
一句阿娘在喉咙滚咽了几次,终是硬邦邦说出了口。
阎惜:阿娘,我跟张盟约好了一起出去办点货,可能要离开几天。
等我回来,有件事想跟娘说。
秦容:你跟张盟出去?哦~去去去,张盟那孩子勤奋,性格也好,书念得好,又会做生意。
阎惜:阿娘。阎惜知道她要不打断,他娘能说到明日早上。
秦容:好好好,娘不说了。
你出去娘不放心,娘一会儿去跟你收拾衣物。
阎惜:嗯。
阎惜点点头。
阎惜:阿娘,我吃饱了,我先回屋。
“我们挽挽大了”秦容看着人离开感慨道,女大不中留。
第二日,张盟忙完布庄的生意,
上街买了本书,走到巷子里,正欲回家苦读,被后面的阎惜打晕了。
阎惜把人带到以前李挽梦住的院子,给他喂了粒药。
阎惜:我五日后再来跟你喂解药。
阎惜在院子里一阵翻找,石头后,荒草里,屋前,屋后。
最后在床底找到了凝梦。
阎惜拍掉衣上的尘土,抓着凝梦刀赶回云镜。
张家
“老爷”张夫人拿着信急急跑来。
张夫人:盟儿跟李小姐走了。
张桁:嗯?
张桁拿过信,读完后,笑呵呵道:这是好事。
张夫人不懂。
张桁:哎呀,这你都不懂,说不定等回来,我们就可以办酒席了。
魔域.云镜
阎惜:没有带回识忆骨,不知道这次的处罚会是什么?
阎惜:先回蝶怨台。
想到等自己回家的人,阎惜一下心情就好了。
踏入云镜,一股怪异从心底升起。
“妙灵”
没有等到回答,阎惜心中警惕,去了铸剑阁。
铸剑阁也没有人。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阎惜猛地回头。
鬼千医对上她眼睛里的凶光,吓得哆嗦了一下。
阎惜看清楚来人,周身杀气收敛。
鬼千医:丫头,你吓死我了。
阎惜:你不是还立着。
阎惜:这里怎么呢?
鬼千医叹了口气:这说来话长。
阎惜:那你挑重要的说。对了,左祁怎么样呢?
鬼千医摇头:不好。
阎惜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呼吸都很弱。
阎惜:你不是说可以医好他?
鬼千医一脚放在门外,手扶着门框:我以为他只是心口的刀伤…
阎惜看着左祁尔额间和右脸到颈下都现出了红色暗纹。
阎惜:他的脸……
鬼千医:他的心魂快要散了。他是玄岛的人,会恢复本来的身份,不再是魔。
阎惜提刀就往外走,衣袖却被人拽住。
左祁尔:你答应过我。不许去。
最后三个字,左祁尔几乎是命令道。
阎惜转过身,伸手去把人扶起。
两人的手交握着,放在床上。
鬼千医识趣地出门。
阎惜:你…还有多久?
左祁尔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
阎惜一下崩溃大哭。
左祁尔手摸着她的头发,把人带进怀里。
左祁尔:我的灵魂永远陪着你。
阎惜:我恨你,左祁尔我恨死你了。
左祁尔:对不起。
左祁尔:惜儿,你听说过云镜的前身吗?
阎惜心乱如麻,没有回答。
左祁尔:它的前身是一座佛教寺院,
下面关着很多穷凶极恶的人,后来被初代阿修罗侵占,改名了云镜圣渊。
阎惜:圣?一个魔居然会用一个"圣"取名?
左祁尔摇头。
左祁尔:祢罗是云镜的第一代镜主,
云镜圣渊主。他入魔就是为了守着下面的恶人。
左祁尔:祢罗刀法是他所创,他临终之际把刀法和云镜交到我手上时,嘱咐我一定不能开启禁台,不然恶人一出,恐天将大乱。
左祁尔:所幸,我只是失去了记忆,还没造成大错。
阎惜: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左祁尔:不要让云镜毁了。
左祁尔:惜儿,这段日子你开心吗?
阎惜:跟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