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住屋,阎惜撒上药粉,替大鸟包扎。
细细的鸟腿上被一根红丝带包了一个蝴蝶结。
阎惜:我以为杀掉塔鞳王,我就能趁乱去把师姊救出来,没想到他的武功这么高。
阎惜:我们得尽快把师姊救出来。
左祁尔:国王才遇杀,国门一定守得很严,而且这是异域,这塔鞳王最痛恨魔域之人,我们得小心行事,不可鲁莽。
两人目光对上,阎惜虽不赞同,也没有多说。
草垛屋外,阎惜堵住了鬼千医路。
鬼千医咧开嘴,卖了个笑:女邪。
阎惜:他怎么呢?
阎惜:以前他可不会说这种谨慎的话?
鬼千医绞了绞手指,道:他…他…
鬼千医瞥到檐下的左祁尔,如获大赦,快速躲回自己屋子。
以免伤到自己这个大无辜,还是躲远点好。
左祁尔从檐下向她走来,手牵住她的:我给你说个事。
第二日,骆驼载着两人,左祁尔整个人都趴在阎惜身上。
左祁尔:那我以后就是个没用的废人,你养不养我?
阎惜生气地拍开他箍腰上的手:不养。
左祁尔凑近些,语带伤感:原来昨晚都是哄我的,我命真苦。
阎惜:养养养养,你就是瘸了手脚断了我也养你,养你一辈子,永远都不丢下你。
左祁尔开心了,开心的左祁尔将阎惜搬过,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阎惜脸红了,比那地上的沙子还烫。
感受到杀人余光,鬼千医立马蒙住眼睛。
跟在后面鬼千医摇头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三人走了一阵,骆驼踏过一个沙丘,面前低洼处,出现了一个集镇。
鬼千医两眼发光:水还有绿色。
阎惜:嗯。
阎惜:这里可是我来了几次才发现的。
阎惜转过头:左祁,你留在这里,师姊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有办法。
阎惜:鬼医,你和我一起去。
鬼千医:女邪,我可照顾了你六年,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吧。你这分明偏心。
阎惜:心脏就是偏的啊。
左祁尔:鬼医,你和惜儿去,她要是有事,你的脑袋也可以搬家了。
鬼千医无奈:让我下去喝口水吧,我真是劳碌命啊。
阎惜一笑,鬼千医早已跑下沙丘。
左祁尔认真道:小心些。
阎惜:我有分寸。
两人去往塔国,一顶弯月形软轿拦住去路。
珠晞从轿里走出。
珠晞:丝妮,你让我苦找了许多时日。
身边的贴身仆从将她的话翻译给阎惜。
阎惜:公主,我不是你的女奴,我们的合作结束了。你带我进了皇宫,我替你杀塔鞳王。
珠晞:可你并没有杀掉他。
阎惜:他的武功太高了,我杀不了,公主请另外择人。
珠晞:那一日你故意放过他。
阎惜神色一瞬黯然:他的眼神很像一个故人,我下不了手。言尽于此,公主,你的侍卫打不过我的。
阎惜和鬼千医从珠晞公主身旁离去。
阎惜:公主保重。
“公主,一个女奴而已,不必要为此费神”
塔国.皇宫
宽阔的庭院,塔鞳王坐在庭院的地毯。
看着圆月,忆起了三十年前的往事。
……………
“驾”
“驾”
两匹马在月下疾驰,皮鞭不停地打在
马身上,都打得绽开了皮肉。
后面的人紧追不舍。
马上的女子,眼睛一闭就要倒下马去,男子把人接住。
“千凝”
夜千凝:摩苏,你自己走吧,回你的国家去。魔域的人追上来了,这是你唯一回家的机会。
摩苏:我怎能丢下你,我答应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摩苏抓住夜千凝,把她带到自己的马上。
“驾”
“驾”
月亮慢慢上升,后面的人紧追不舍。
月亮下,一女子踏叶而来,从天而降,拦住了两人去路。
夜千凝:画芷。
阮画芷冷冷地看着两人,摩苏去摸身上的剑。
阮画芷:师兄,师姊,你们走吧。
话语落,阮画芷身影一步一残影,向追来的魔人。
摩苏勒住马头,回头道:阮师妹,多谢你。
阮画芷侧身点了下头,马匹嘶鸣了一声,消失在了尽头。
马匹一直往前,摩苏道: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