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奶骂人真难听。”
二福皱着眉头,望向空荡荡的院门口,愤愤地嘀咕一句。
“当没听见就是。”
大福脸儿紧绷,看眼二福,在他心里,对老太太是没有一丝半点好感的,如若不是因为她是奶,他是看都不想看对方一眼。
同样是孙儿,奶是怎样对待堂哥堂弟他们,又是如何对待他和二福三福的?
“二哥,大哥说得对,咱们就当没听见。”
奶骂那些难听的话,爹和娘都没去理睬,而他们只是小孩子,就更没必要把这些放在心上。
更何况,以奶的脾气,要是有人接话茬,还不得在他家继续闹腾?!
三福一脸萌萌哒地劝二哥,不是他自夸,比起脑袋瓜的聪明程度,他真得比二哥聪明辣么一丢丢啦。
“你在笑?”留意到三福脸上刺眼的笑容,二福盯向这个总喜欢鄙视自己的弟弟,眉头拧得紧紧的。
“有什么不对吗?”
二哥啥意思?他笑一下有错?
三福不解。
“你笑得比较得意。”二福哼了声,磨着小米牙,不等三福开口,凶巴巴地直接把话说到明处:“又觉得比我聪明对不对?臭三福,我是你二哥,别以为你想什么我不知道。”
“想让爹操练,你们就继续吵吵。”
大福是真想不通,这俩蠢弟弟咋就这么喜欢吵嘴?
东屋。
“哎哟,我这没眼花吧!”
胡大喇叭拉着叶夏走进东屋,抬眼便看到陆向北坐在炕上像模像样地缝被子,瞬间,她惊讶得叫出声,且使劲揉了揉眼睛,看看是不是自己眼花,结果,事实告诉她,那坐在炕上的男人,那个在部队扛枪打仗的男人,左手托着被子,右手捏着针,很认真地坐在那缝着被子,这……这男人能耐了啊!
“咋啦咋啦?”
一听到胡大喇叭近乎刺耳的声音,狗剩娘和围在她身边的那俩妇女,以为东屋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溜烟地全涌过来。
“向北家的,俺们没眼花吧?”
狗剩娘扯扯叶夏的衣袖,一双眼睛仿若能把陆向北盯出个窟窿。
“很奇怪吗?”
叶夏嘴角噙笑,清亮的眼眸从胡大喇叭几人身上淡淡掠过,继而专注地看着炕上的男人:“大福爹怕我累着,就主动提出要帮我缝被褥。”她可是实话实说。
“向北家的,不是俺说你,向北在部队里可是军官,你咋能让他像个娘们似的做针线活儿。”
狗剩娘看着叶夏,完全没想过给叶夏留面子,嘴里有啥说啥:“你是向北娶回家的婆娘,再懒也不能让向北……”胡大喇叭见狗剩娘只顾自个说得痛快,却没看到那前一刻还在缝被子的男人,此时已然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头,面色冰冷,冷冷地盯着她们几个,为免得罪这位在村里,甚至在十里八乡都挺有名的后生,她禁不住用脚踢了踢狗剩娘的小腿,熟料,狗剩娘根本没接受到她的提醒,依然说着叶夏的不是。
“几位婶子要是没啥事,慢走不送。”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