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顾墨箫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她啊,对她既冷漠又无情,看到她就像是看到瘟疫似的,生怕被她沾染上,这于她来说,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而她明明知道,却依旧不撞南墙不回头,非得往对方跟前凑,今日更是找到人家家属院,结果,被“啪啪啪”地打脸,连对方住的家属院大门都没进去。
有比她爱得还卑微的人吗?
乐母站在闺女门外,抬手拍门:“瞳瞳,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听妈的,那男孩子现在不喜欢你,说明他还没有发现你的好,只要你坚持下去,早晚会得到那男孩子的回应。”
刚才她仔细想了好一会,要闺女把她身上的本事全学去,明显有些不可能,就譬如在男人面前撒娇,她这女儿许是读的书太多,压根就做不出来。
否则,在男人面前眼眶一红,泪水打转就是不落下来,再有那张白嫩得能掐出水的美人脸相称,是个男人都会生出怜惜。由怜惜到爱,
只需适当地在男人面前撒撒娇,来点小女人情调,不怕男人不拜倒在石榴裙下。然,她闺女却偏偏做不来,她这做妈的干着急也没法子,
倒不如就用最笨的法子,锲而不舍地追求,除非那男人的心坚硬似金刚石,否则,被感动还是可以期待的。
毕竟女追男隔层纱,还有那什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和水滴石穿,以及有志者事竟成等等她从闺女读中学时,嘴里蹦出来的这些由大人物写出来的厉害句子在,她家瞳瞳保不准真就能嫁个好婆家。
“妈支持你追那男孩子,瞳瞳,你读书时不时常说有志者事竟成吗,妈妈相信你可以的,只要你是真心实意喜欢对方,那个男生迟早会感受到你对他的感情。”
屋里,乐瞳只当没听到她妈说的。有志者事竟成?顾墨箫从一开始就对她无感,是她厚着脸皮自个贴上去,每次被啪啪啪打脸,
要是今日过后她继续去纠缠对方,后果肯定很严重。缘由?很简单,她今个突然脑抽筋,竟直接跑到医研所家属院,竟利用人家值班人员给顾墨箫家拨通电话,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那一刻她浑身血液像是停止流动似的,不知该如何回应。等她终于说出是顾墨箫的女同学时,电话另一头出奇得静寂,良久,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她被人直接挂断了电话,从电话里的声音分辨,对方肯定是顾墨箫的母亲。很好听的声音,虽是在数年前听到过,但她一直记着,绝对不会听错。
“妈,你别拍门了,我不是说想自个待会吗,你就让我静静吧!”
没去看门口,乐瞳面无表情地说了句。
“你呀,真是要把妈给急死才甘心,算了,你自个待会吧,等你心情平复,咱娘俩再好好聊聊。”
摇了摇头,乐母颇有些怒其不争,然,他们两口子就这么一闺女,说不得骂不得,更是打不得,为免傻丫头想不开做蠢事,暂且就这样吧!
顾墨箫的红起来的速度真得很快,对此,他是心口一致,看得很淡。
时间一晃,到了九零年夏。顾叶两家,大福这一辈中最小的叶晨曦也顺顺利利大学毕业。
二十二岁,很美好的年纪,叶晨曦长得既精干又帅气,身高近乎一米八五,是个很吸引人眼球的男孩子。
即便体内没流叶家人的血,可许是自襁褓中就生活在叶家这个大家庭中,小伙子阳光开朗,丝毫没有因自己的身世自卑过。
叶二哥两口子拿叶晨曦当亲子看待,叶思明兄妹仨随着年龄渐长,打心底接受、承认了这个弟弟,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尤为幸福和乐。
然,这美满幸福的一家人谁都没想到,一个大阴谋正在一步步靠近叶晨曦。
“怎样?我这边没法再等了,要是你办不到,那只能找别人干了。”
女人握着手机,神色焦躁,边和人通话,边来来回回在屋里走动:
“给句准话,到底什么时候能成事?明天?你确定?要是出现差池,后果你担待不起的。行,我就再信你一次,记住,这也是最后一次,”
“事成后给你付余款,不然,你就把拿我的钱给吐出来,同时等着进监狱吧!威胁?不,你想错了,我这不是威胁,我说得是实话。”
嘴角掀起抹冷笑,女人切断和对方同化,随之脸上再次被焦躁覆盖。
同一时间,医研所大院。
“皓阳,说吧,到底什么事让你将尽半个月魂不守舍。”
客厅里,叶夏给叶皓阳倒了杯冰冰凉凉的鲜榨果汁,继而在叶皓阳对面的沙发上落座。昨日她接到欣阳的电话,说眼前这小子近半个月吃不好睡不好,
上班去明显精神不济,为免手术中出错,臭小子这半个月以来,倒还挺负责任,没有去上手术台操刀,而叶夏听完叶欣阳所言,
第一反应就是叶皓阳遇到事了,且极大可能是大事。于是,她今个大清早就给叶皓阳拨了个电话,让这小子趁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