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家里的母亲怕儿子会和大疤瘌打起来吃了亏,在江南和梁宽的搀扶下也来到了自家的田地里。
刚到现场,就见到一伙人围着马志明剑拔弩张的想要动手打人。
老太太急的一跺脚喊道:“你们一群畜牲,谁敢动我你儿子试试,我死给你们看。”
看着母亲怒气冲冲的走过来,马志明担心的说道:“妈,你怎么来了,你赶紧回去,我是不会让他们就这么白占咱家地的。”
老太太步履蹒跚的走上前,护在儿子前面指着大疤瘌说道:“大疤瘌,你要是想占我家地,就别给那仨瓜俩枣的,真以为我们马家好欺负咋滴。”
“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当年要不是我给你一口奶水喝,早饿死你个王八蛋了,现在能耐了,欺负到我老太太身上来了,我看你们谁敢动一下试试。”
大疤瘌被老太太这么一说,脸上横肉一颤的说道:“老东西,该滚哪滚哪去,少特么的拿那点破事儿来威胁我。”
“你家的地我占定了,谁挡了我的财路就是跟我大疤瘌过不去,这个村我说了算。”
“你…你…没有王法了,没有王法了。”老太太气的坐在了地上,誓要保护自己的耕地,那是农民一辈子的根。
一个黄毛横眉冷眼的说:“老大,别惯着她们,这群刁民就是欠收拾,给她点厉害她就老实了。”
江南和梁宽站在一旁握紧了拳头,谁要是敢动姥姥一下,那就和他们拼了。
大疤瘌撸着秃头,眼睛瞪的溜圆,脸上的疤瘌随着表情的变化显得十分的狰狞。
“马志明,你成心要跟我过不去是吧!”
马志明无比愤怒的说:“不是我跟你过不去,你要占地,起码给个合理的补偿,这是我家的口粮田,更是基本农田,你要是一定要强占,我就去县里告你去。”
“呵呵,告我?你告我?你要能告的赢我,我叫你爷爷,妈的,真是给脸不要脸,还特么的敢威胁老子,你当老子是吓大的啊!”
马志明知道,大疤瘌这几年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更是结交了不少官场上的朋友,经常请一些大领导吃喝玩乐,没少贿赂那些官员。
尤其是有些面子工程,政府不好出面解决的情况下,也会背后请大疤瘌出面震慑那些想反抗的村民。
这种勾结也算是一种官场潜规则,相互利用彼此的能力来替自己办事儿。
这也导致大疤瘌更加的有恃无恐,经常做一些有损百姓利益的事儿,变得越发的猖狂无度,目中无人。
谁要是触碰到了自己的利益,那就会遭来大疤瘌的报复,直到你跪地求饶,将你踩在脚下打的你心服口服才会放过你。
大疤瘌伤天害理的事儿没少做,强买强卖,光天化日欺辱良家妇女,要是被他看上了眼,那绝逃不过他的魔爪。
大疤瘌也多次进了局子,可还没等人家屁股坐热乎呢,一个电话就被放出来了。
这也导致了百姓怨声载道,对政府的公信力也造成了很坏的影响,这种行为已经与服务百姓的初衷背道而驰,成了人人唾骂的恶势力的保护伞。
“你…大疤瘌,县里不行我就去市里,市里不行还有省里,我就不信我们老百姓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大疤瘌恼羞成怒,见马志明冥顽不灵威胁着说:“马志明,看在同村的份上你赶紧特么的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别说我手下这群人不惯着你这臭毛病。
黄毛见马志明这么硬气,懒得墨迹下去,早就忍不住想教训一顿马志明了。
还没等大疤瘌发话,上前一脚就把马志明踹到在地上:“你特码的哪那么多废话,我们老大能看上你家地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你还特么的在这唧唧歪歪的,真尼玛的给脸不要脸。”
马志明毫无防备,不知道对方会突然动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的直接躺到了地上,爬起来就与黄毛扭打在了一起。
老太太见儿子被欺负,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从地上爬起来就挥舞着无力的胳膊朝着大疤瘌挠去。
却被大疤瘌厌烦的一把推坐在了地上,把老太太摔了个七荤八素。
江南心中怒火中烧,怎么也没想到这群人竟然猖狂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连老人也不放过。
江南跑上前扶住了老太太,担忧的问:“姥姥…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儿。”
江南眼神里带着怒火看向大疤瘌,对梁宽说:“梁宽,帮我照顾姥姥,这是我家里的事儿,我不想连累你。”
梁宽接过姥姥的胳膊,心中燃起无限斗志,誓要与恶势力做斗争替姥姥出气,保护耕地。
让这些狗杂碎知道他们也不是好惹的,不会那么轻易的被一群乌合之众践踏尊严。
“靠,瞧不起谁呢,我是那怕事儿的人么?是兄弟就一起干他丫的。”
“你们这群王八蛋,敢动我姥姥,”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