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郁的香气飘进梁宽的鼻子里,身体向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一道鸿沟,脸刷一下就红了,浑身一哆嗦,终于想明白了大姐为啥不愿报警了。
在发廊工作,衣着打扮的又这样风骚,用脚底板想也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了。
就在梁宽愣神之际,女人掩嘴而笑,扭着纤细的腰肢快速的走出了胡同口。
“梁宽,怎么让他走了”
梁宽结巴着说:“她…她说她有急事儿。”
江南无语了,从地上拉起了黄毛:“给我老实点。”
黄毛继续威胁道:“小子,我劝你别给自己找麻烦,最好放了我,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江南正义凛然的说:“放不放你是警察的事儿,走!”
梁宽走上前,又补了一脚说:“废什么话,少特么的威胁我,有话跟警察说去。”
黄毛吃痛,嘴里骂道:“行,你们两个小王八羔子有种,今天我认栽,你们给我等着。”
梁宽从地上捡起钱包,然后和江南押着黄毛一起回了学校的保卫科。
保卫科值班的保安正看着电视,就见江南和梁宽推门走了进来,见到黄毛愣了一下:“咋了。”
梁宽说道:“大哥,刚抓了一个抢包的,麻烦你报下警。”
“包拿回来了吗?”
“拿回来了,不过还有几个钱包。”梁宽说完把钱包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安保大哥说:“啊!行,你先把他放这吧,不早了,你们也赶紧回去吧!”
江南不放心的说:“你先报警让警察来吧,我怕他会跑了。”
安保大哥不满的说:“我说江南,你这是对我们保卫科不信任啊!我们这些人还能让他跑了?”
梁宽看了一眼屋里的几个人,其中就有两个那晚抓自己的,嫌弃的看了一眼然后扭过头说:“江南,走吧,一会儿佳琪来电话没人接咱们就白等这么久了。”
江南皱眉,从进屋安保见黄毛的反应来看,感觉他们之前肯定认识,可人家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坚持,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做了,何况自己现在真的很急,怕错过佳琪的电话。
松开了黄毛,江南郁闷的走了出去。
“咋了,又拉拉个脸。”
江南回道:“没事儿,走吧!”
回道电话亭旁,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刚才耽误了这么久,不知道佳琪有没有打过来。
俩人刚离开保卫科,安保立刻笑呵呵的递给黄毛一支烟,然后恭敬的给点着了火:“亮哥,咋回事,”
“妈的,这两个小畜生,敢拦老子的财路,真特么的活的不耐烦了。”
“亮哥,消消火,年轻人不懂事儿,你大人有大量,可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亮哥怒火中烧的说:“那他踹我那一脚,打我那一巴掌我就忍了?让两个学生打了,说出去我还怎么混,这事儿没完。”
“亮哥,给兄弟个面子,这事儿就算了吧!”
亮哥把烟头摔在地上,横眉立眼的说:“算不了,老子咽不下这口气,不就两个穷学生么,我整不死他。”
安保赶紧说道:“亮哥,要是别人,我还真就不劝你了,可他们两个你还真不能动。”
亮哥疑惑不解的看着安保问:“啥意思,他们两个有后台?”
安保点头:“嗯,而且很硬,你真的得罪不起。”
“谁?”
“云江县县长秦霄云,云江市市长,你说你得罪的起吗?
别说你大哥是云江县一霸,跟公安局长关系好,就是算他是云江市一霸,也得琢磨琢磨。”
亮哥心里大惊,难以置信的问:“我去,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我咋敢跟你开玩笑,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他和县长市长啥关系。”
安保打开桌上的报纸,指着上面的新闻说道:“就是他,江南,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就说这个名字了,你就一点不熟悉吗?”
亮哥如梦初醒,他这几天只听过这个名字,刚才在气头上就没注意到:“他就是那个媒体都在报道的江南?”
“是,这回你该知道为什么你得罪不起了吧!”
亮哥顿时蔫了,身体冷汗直流。刚才嚣张的气焰一下荡然无存,心里开始庆幸起来。
要是刚才那一刀把江南捅伤了,那自己可真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云江也将没有了他的立足之地,就连自己的大哥也不会放过他,一定会牢底坐穿的。”
亮哥揉着自己的后腰,脸上依旧火辣辣的疼,可看着眼前的报纸,想着那如雷贯耳的名字,终于打消了报复的念头。
“谢谢了,兄弟,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可能真的惨了。”
“亮哥,找点正事儿干吧!你这样早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