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禽兽浪子,总跳窗子做什么,况且你我之事,现已路人皆知,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南枫深情望着眼前的人,柔声细语道。
“现在能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上了吗?”
“三娘已经为我上了药,就是你上次拿来的,好用的很。”流歌脸色羞红辩解道。
南枫看她羞红的脸,知道她那小心思在想什么,嘴一撇,又想戏弄她说道,“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担心你的伤而已。”
流歌知道他又在戏弄自己,胀着一张气鼓鼓的脸,抽回环在他腰间的手,边走边说道,“我没想什么,就是一点小伤而已,太子妃和公主看过了,三娘也要看,你又来看,我成什么了。”
南枫看她生气模样,拥着她在床边坐下,说道“逗你的,我不看便是,我等你准备好的,只是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怕自己等不了太久。”
流歌不知如何回答他的直白之语,只慢慢靠近他的胸膛,仰头看着他的脸,慢慢靠近,闭上双眼,攀上南枫的脖颈,回应着他的深情。
一触便觉似火燃烧,流歌察觉南枫身体变化,眼看那大手要解了自己衣衫,找回理智,推开他的身子,背过身去。
“我今日有些累了,让我抱着你躺会儿。”南枫闭着眼睛,从背后拥着她,将整个脸埋在她的颈间说道。
南枫一直在隐忍,他要她心甘情愿的见自己,整个人紧绷着身体贴在她身后,试图平静自己的呼吸和情绪,找了个话茬说道,“明日我来接你去马场。”
“嗯,那你会在马场陪我吗?”流歌感觉他已平静,转过身来,枕着他的肩膀问道。
“明日太子找了我和温贤商议事情,把你送到马场我就得进宫,留冯义在马场,有事他会立即来找我。”南枫睁开眼抚着她的发丝说道。
见她不说话,继续安抚道,“那几个公主小姐,练不了一会就会吵吵着回家,你看差不多了就让她们散了,你也好早些回来。若时候早些,我就去马场接你,若晌午过后我还未去,就让冯义送你回来,我完事了就来看你。”
“嗯,明日我让她们早些散了,你让冯义带我去王府等你。”流歌想去王府看看,便向他开口说道。
“好,你想去便去,王府任何一个角落任你折腾。”南枫宠溺说道。
听了南枫言语,流歌在他脸颊一吻,便枕着他的胳膊,往里挪了挪身子,偎在他怀中闭眼睡去。南枫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紧紧抱着她,也闭上双眼睡去。
流歌起夜醒来时,身旁之人已离去,为她落了帘帐,灭了房里的灯,给她留了一盏小烛火放在床前,感觉他的温柔细腻,心中幸福之意涌来,掀帘吹灭了小烛火,拥着被子甜甜躺下,想起白日里太子妃对她说的那句话,
“姑娘好福气,有这样的男子爱你、护你,世间女子所求不过如此。”
再醒来时已是清晨,三娘和小梅知她今日要去马场,便早早的进来为她梳洗打扮,让三娘拿了轻便的骑装给她,吃了几口饭,便带剑出了门。
迎面而来的温贤见她这身轻便的侠女打扮,打趣她道,“知道的,知你是去教别人骑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杀谁。”
“敢问阁下可有仇家?”流歌转动几下手中的剑,玩笑说道。
“喏,门外马车里那个。”温贤朝门外努嘴说道。
“那我还是先把你杀了吧。”
两人打闹着来到门外,流歌两步跳上马车,钻进车里出手就向南枫袭来,被南枫几下制服才乖乖坐好,南枫宠溺一笑,向驾车的冯义说了声“走吧。”
温贤识趣再也不做那马车里的尴尬之人,白白看那两人卿卿我我,自己驾马跟在马车外边。
马场外,已有早到的世家小姐的马车停在门外,马场里每个小姐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伺候着,打着扇子遮着阳,仿佛不是来学骑射的而是来游玩的。
南枫和流歌的马车径直穿过马场的门,越过那走在路上的小姐们,直奔射箭靶场才停下,南枫从马车上抱下流歌,嘱咐了几句,接过文六牵来的马,在众位小姐的众目睽睽之下,与温贤扬长而去。
流歌持剑双手抱胸,身子直挺挺的站在靶场的廊檐柱下,看着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小姐,举步维艰的朝她走来,就连那被称为出身武将之家,走在最前面的周小姐也面露不愿之色。
身后文六说道,“姑娘,这帮小姐只怕不大好带,姑娘若要帮助就来寻我,我和冯义就在后边马厩那里。”
流歌转头一笑,逗文六说道,“六哥,要不你来帮我教她们吧。”
文六一听,头也不回的一溜烟跑了,就连那放马车而归的冯义听了她这话,动作比文六还快,飞一般的跑向马厩那边。
德怡公主的车驾进了马场,下得车来赶紧钻进廊檐下,坐着喝了口婢女递过来的水,然后朝那帮慢吞吞的世家女子大声说道,“你们快些走,练完了好早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