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自主地心生躁动,似是身体催促她们不要放过怀妊的时机。
“你怎知今日会是……”
“你的感受会通过扳指传染给我。以往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总避免这一日与你会面,可现在我改主意了。”
凛闻言似是受了惊,慌忙将道闲的手推开。
道闲轻叹道:“我实在摸不清你的想法,时而迎合,时而又抗拒。”他收回手,坐直了身子,又道,“昨夜牧佩来访,跟我提了与你的争吵。你都能跟一个外人那样坚定地表明心意,为何不能对我同样坦诚呢?倘若你确有留下之意,那我们就真的在一起吧。”
凛只觉此刻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父亲的计划,瞳的吩咐,瑠姬瑶姬,这些阻碍似乎都距离她很遥远,只剩下近在咫尺的道闲是真实存在的。她即将应声时,脑中忽然闪过衍儿,忙道:“我不想怀妊,我也不想影响衍儿的未来。”
“我和衍儿谈论过这个问题,她已在他界求学多年,未来也希望留在他界生活,在这儿不会有人介怀她的身份。我们可以不要孩子。”道闲说完有些局促地清了清喉咙,又道,“当然,一切的前提是你同样不打算和其他人有孩子。”
道闲说完侧过脸看向凛,期盼着她的答复。
凛扭头望向道闲,目光交汇,二人皆在对方的热切眼神中都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压抑许久的情感一触即发……
道闲忽然回过神来,僵直了身,喘息道:“不能在这儿,太仓促随便了些。”
“这话不该是我说的嘛?”凛笑道,心中感激他的尊重和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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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出柜门,凛便被道闲从身后揽住。
道闲低下头,轻轻倚靠着凛的脑袋,柔声问道:“继续么?”
凛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残存的羞怯和畏惧早已消失。
箭在弦上之时,忽地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沉醉于彼此的二人皆未理会。
又听砰的一声响,屋门被人用法力硬生生撞开。
凛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抬眼一看,进门的是一脸惊愕的七海和衍儿。
见到屋内二人的狼狈模样,七海便猜到适才发生了什么,慌忙用手蒙住身后衍儿的眼睛,自己则楞在原地,一时进退两难。
衍儿不等在场的三位成年人开口,便急急跑开。
盼了许久之事被忽然打断,又被衍儿撞见,道闲的恼意有些藏不住,语气也不大友善:“你主子纵你,一点规矩都不讲了,不等应声就直刺刺地闯进来?”
“凛早晨说日落前回,这么晚了却一直没等到她,我担心出了什么状况。正巧遇上衍儿说她的项坠找不着了,便也跟着一起来了。”许是几日前闲府有人行刺,让七海难免过分紧张,“我方才敲了好一会儿门,都未听得有人应声,实在心急……”
凛此时已彻底恢复了神智,为方才的迎合感到羞愧万分,推着七海急急朝外走。心中暗道:好险,差点就走了最后一步。
道闲出声叫住她,眼中仍有尚未燃尽的火焰。
凛停住脚步,一部分的她其实想继续方才的探索,另一部分的她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愧疚,犹豫片刻后,她装作镇定地冲道闲笑道:“需要去火的话还是另寻他人吧。”
凛看夜色已深,不便再走夜路回药铺,便回了先前的厢房。
不多时,凛从窗口瞥见了瑠姬步履匆匆的身影。院落的窗纸很薄,不及风息堡内的石墙那般隔音。瑠姬爽朗的大笑声清晰分明地落入凛耳中,引得她心中渐渐升腾起一股怒火。她赌气似地将腕上的镯子狠狠摔在门上,一摆手又将几案上的一副茶具砸在地上。
门外守夜的奴仆闻声进屋查看,被凛厉声喝退。闲府的奴仆还从未见过凛发怒,吓得双腿直打颤,赶紧跑去禀报道闲。
待到道闲进屋时,凛的怒气已消,蹲在地上慢慢收拾方才一时的火气造成的狼藉。
道闲轻叹一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凛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下,手一抖,划到了碎片,破了一个小口子。她沉默着给自己处理了伤口。
道闲则施法复原了摔在地上的茶盏杯碟,又将方才进门时捡起的、已经复原的玉镯一圈圈绑上绸带,重新给凛戴上。
凛扫了道闲一眼,许是刚享受了一场酣畅的释放,此刻的他看上去很是平静。凛心中泛酸,垂首闷闷道:“我准备歇下了,你请回吧。”
道闲明知故问道:“为何要发脾气?你向来不是随意使小性、闹脾气的人,胡乱摔东西也不符合你的风格。”
凛哀哀求道:“请你赶紧离开吧。”
“是身子难受么?”道闲柔声道,“你别觉得羞愧。这跟饿了,渴了一样是再正常不过的感受,吃饱喝足便能缓解。”道闲上前,吩咐凛在榻上躺下。
凛抓牢衣襟,抗拒道:“我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