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的人都学着她们一样,男人就只吃自己的那一份,把女人的那一份还给了女人,而孩子也能吃饱。
一路上倒也没有人被饿得哭哭啼啼的,顶多便是清减了些许。
而且,她给阿爹换药的时候,就算被旁支的人看到了,他们也会帮她打掩护。
不过,她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没了那个男人在队伍里,那些官兵好似也没有那么拘束与严谨了,只要她们不过分,便对她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是以,她医治阿爹的时候,方便了许多。
这一日夜里,南宫晚棠刚刚给南宫湛换好药,便见自家阿爹悠悠醒转。
“老爷,您终于醒了。”周管家老泪纵横。
当年,家乡闹饥荒,他带着一双儿子,逃难到了长安。
一双儿子却都染了重病,连饭都吃不饱,他又哪里有钱来看大夫,眼睁睁看着大儿子病死,却又无可奈何。
眼瞧着小儿子周昇也病得奄奄一息了,他打算等小儿子一去,他给小儿子收了尸便也麻绳一吊跟着去。
就在此时,他遇到了出诊归来的南宫湛。
小儿子得救了,他也不用死了,甚至两人都有了房子住,有饭吃,他还当了南宫府的管家,不用再流离失所。
老爷昏迷了一路,他担心了一路,细心照顾了一路,如今老爷终于醒了,他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一声:“老爷……”尚未唤完,便晕了过去。
醒了一个,又晕了一个,南宫晚棠又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