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嘴角笑意。
王君伯想不到,并非因为他脑子不好,而是历朝历代都是这样过来的,他们早已习惯了。
在这个还在娘胎就已经把人分了三六九等的时代,又有哪个上等人会为了流放犯这种最下等的人花费心思去做什么改变呢。
不过王君伯倒是让南宫晚棠刮目相看。
王家祖上好几代都是守护琼州岛的,是食朝廷俸禄的上等人,他却能为了那些低等的孕妇和晒盐工,对她不耻下问。
南宫晚棠敬佩他的人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聊起来,便忘了时辰。
王君伯离开时,太阳都偏了西。
回到房中,茯苓端来热水,拧了帕子给小姐擦脸。
温热的帕子敷在脸上,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倦都舒缓了不少,南宫晚棠惬意地舒了一口气。
茯苓站到小姐身后,用最适度的力道给小姐按揉双肩:“小姐,有件事婢子想不明白。”
南宫晚棠把帕子递给扶芳:“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