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1980年,依照现在流行的称呼,我属于“80后”。我的奶奶是一个小脚女人,脚只有人的拳头大小,俗称“三寸金莲”。过去农村丈夫为了防止女人逃跑,所以发明了这样一种做法。所以我奶奶一辈子只能依靠爷爷生活,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没有跟过一个集市。古代男人为了更好的控制女人发明了一种理论叫做“存天理、灭人欲”。这种理论在古代占据了统治地位,大脚女人不缠足就是犯法,要被抓去坐牢。所以古代女人为了不犯法能嫁人也要忍受身体的痛苦去缠足变成小脚女人。但就是这样一个小脚女人带大了我爸爸老一辈五男二女七个子女全部成年。直到我上了中学学了文化,我才知晓奶奶这种小脚女人在旧社会家家户户都有,是女人从小就要用白布把脚缠起来不让脚生长发育保持小孩脚的尺寸大小,这双小脚会跟随他们一生直到去世。红军来了之后才废除了女人要缠脚的残酷政策。所以我从小就对旧社会深恶痛绝。
看电视圆梦军营
我没想到我会与军营结缘是因为看了一晚电视。学校暑假放学,北方炎热夏天的晚上,我当时是一个高中生放假在家,家人都去了外地,剩我一人看家,我晋级成了户主,可以自由的看一晚上电视,没几个频道的黑白电视是我除了书籍了解外面精彩世界的桥梁,用钳子夹着电视转频道的那根光秃秃的内嵌式铁条发出巴巴的声音。画面停留在了记者采访一队解放军战士的画面上,记者问“你们觉得抗洪苦吗”,解放军战士回答:“我们是人民子弟兵,只要我们的付出能减少老百姓的损失,我们几天不睡觉的留在大堤上我们也不会觉得苦”。记者问:“你们想妈妈吗?”,解放军战士回答:“想,但是现在我们只能先放下,全力以赴的投入到抗洪抢险中去,保卫人民就是我们的职责,我想妈妈知道了也会支持我的,争取拿一枚军功章送给妈妈,我想妈妈也会替我高兴的”。旁白:1998年长江发生了罕见的洪水,党中央一声令下百万解放军子弟兵投入到抗洪抢险之中,保卫人民群众的安全。画面:解放军车队抢险完成坐车又奔赴下一个大堤投入到抗洪抢险中去,车队两旁是老百姓有老人有青壮年有穿着校服的学生,有爬进驾驶室给解放军送食品,年轻军人用手礼貌阻挡,两人互相拉扯,最后塞进军人怀里就跳车的画面,有人拿着家里养的一只大公鸡朝车里直接扔的画面。车队走了一路,两旁的老百姓就把家里的鸡啊鸭啊朝军车里扔了一路。老百姓最欢迎最感谢的人是谁?是解放军战士,当了人民解放军就能成为一个让老百姓欢迎感谢的人,这样一个类似公式的观念就在我的脑海里成立了,那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走去当兵。
我趁晚上吃完晚饭时间跟父亲说“我想去当兵”,父亲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第三天父亲把我送上去往县城的班车,去我大伯家,大伯是村里有出息的人在县城工厂里面干事,听说还是个官。大伯带我去了县武装部报名,接下来就是体检政审送兵,看见大伯家进进出出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但我知道都是送我去当兵忙活的人。一个人的美好,都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我带着大红花走进了军营,后来我从军营又走进了政府机关。
一群满脸稚气的男娃坐在火车上,有的三人一伙打着扑克,有的用馍就着涪陵榨菜嘴巴在动眼睛瞅向窗外。远处是一高一矮肩膀上扛着三个花的接兵干部在聊天,就像刚完成了接兵作业的学生如释重负后淡定从容的斜躺在火车座椅上,脸上露出了喜悦的微笑。乌鲁木齐站到了,远远看去车站广场上有一队原地不动的穿着军装的人在等待着我们,一下火车扑面而来的是像老家桃花瓣那么大的雪花,雪花从头顶上下,风使劲的朝人领口里钻。只听见有人向领导报告,带队干部别克,什么内容也听没听不懂,但对于词汇敏感的我来说深深的记住了别克两个字,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军营第一顿饭是面条,军营的面条是用大脸盘装的一个盆是汤哨子,一个盆是面条。一个带着白色护袖的年轻军人大喊了一声“吃慢点,管够”。大家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迅速又恢复了巴拉面条姿态,整个餐厅充斥在一种“呲溜呲溜”的声音当中。这顿面好多年后还让我念念不忘,简直太好吃了。军人对新兵到军营吃的第一顿饭有一个特殊的称谓“迎客面条”。
好男儿就是要当兵
少年心中总是绘制着远方的图景,
如同晨曦中的朝霞,熠熠生辉,无法触及却又心驰神往。
他们怀揣梦想,如同拥抱初升的太阳,
那光芒照亮前行的道路,引领他们奔向未知的世界。
好男儿,志在四方,心中怀有一腔热血,
他们选择以青春的身躯,披上荣耀的军装,
如同山岳般坚定,如同松柏般挺拔,
在祖国的边疆,他们是最坚实的屏障。
一碗迎客面条,寄托了家乡的思念与期盼,
那热气腾腾的面汤,如同母亲温暖的怀抱,
那滑溜溜的面条,如同父亲的坚实脊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