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新兵班来了新人,年龄明显比我们这些学生娃年长满脸的络腮胡子,方形脸浓眉大眼中等个头,此人来了就径直坐在了我的床位边上就是坐着也不说话。战壕班长“这是班里来的新兵名字叫乔东,以后和我们就是一个班的人了”,随后又叫了一个还不认识的新兵出门去了,过了一会这个新兵回来了,开始收拾自己的床铺,突然他哇的一声居然哭出声音了,边收拾行李边哭,一路哭着离开了新兵班。后来打听出来了,这个乔东在别的班班长管不了,两个人调换了。因为班长是带过几次新兵班的,有带新兵班的经验,排长就让他来我们班了。换过去的人就是韩亚洲,由于对班级里的新兵有了感情,突然让他去别的班级训练有些不舍难过,所以真情流露就哭了。乔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隔壁班长都管不了,我不由的对此人产生了好奇。
晚上睡觉时间到了,乔东还保持着坐着得姿势一动不动,我喊他战友睡觉了,才发现这家伙过来没有带被子来,我思索了一会,能确认乔东是和我一个火车来的娃,我就把我的被子掀起了半边示意他,盖这个被子赶快睡觉吧。
算算和我一个火车来的班级里还有一个,叫刘满仓,见人总是咧嘴笑,个不高长的又黑,不像我们长的像学生,这家伙一看就是农民,好像正在田里种地就被拉来当兵了,拉来当兵不可能,那是国民党是抓壮丁。建国后当兵都是自愿的。
新兵班已经过了两个月了,训练内容开始多了,开始训练体能了,体能有点像体操,俯卧撑,仰卧起坐,单杠双杠,早上开始跑步从500米开始增加到1公里,有几个战友开始感到身体吃了坚持不住了,乔东就是其中之一,我觉的有挑战,但是还能坚持。
这天早上,乔东神秘的告诉我,他要去医院不训练了,我说你身体不是好好的吗?到中午吃完饭回到班级,这家伙开始口吐白沫,不停呕吐,班长吓坏了,把他带到了部队卫生院,后面又送去了总队医院。我寻思这家伙神人,说不训练就不训练,说住院就住院了,总算不用参加新兵连的训练,不用身体很辛苦很累了,让我感到挺羡慕这家伙。
部队院子里有一个小卖部,类似老家每个学校都有一个小卖部,里面长期聚集着一些吃不惯北方面条的南方兵,在里面牛肉干等等零食吃,宁肯吃零食也不吃食堂的面条。因此小卖部里充斥着说着听不懂方言的南方兵。
这天我也去小卖部,看见小卖部阿姨给了刘满仓几袋零食,刘满仓没付钱就走了。我问满仓你怎么不付钱,满仓:“那个阿姨是我姑,姑是北方人的叫法,是父亲的姐妹称呼姑”,我说你这家伙厉害啊,还有亲戚在这,满仓“不要告诉别人,告诉别人不和你玩了,”嘿嘿一笑就跑了。
当时除了队部,有电话的地方就在小卖部,新兵想家了个家里打电话都去小卖部,吃不惯食堂伙食的新兵也去小卖部,想离开宿舍去外面透气的也去小卖部,在小卖部可以偶尔遇见一些我们一个火车来的老乡,因此我是去小卖部最勤快的,在那可以用方言和老乡聊天,也能听到一些新兵连新奇的事情或者一些新兵对班长的牢骚怨言。小卖部像革命电影里面交换情报的情报交换地。
乡愁
在尘世的纷扰中,我寻觅着一缕乡愁,
它如飘渺的云烟,缠绕在心头,无法拂去。
乡愁,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那面条如丝带般柔滑,在筷尖舞动,
汤底浓郁,透着岁月的醇厚。
一口面,一句问候,熟悉的味道涌上心头,
那是家的呼唤,是母亲的期盼,
是故乡的风土,人情与记忆的交融。
一句乡音,足以解千愁,
它穿越时空的隧道,唤醒沉睡的梦境,
让漂泊的游子,在异乡的夜空下,找到归途。
那乡音,如同晨曦中的鸟鸣,清脆而悠扬,
它诉说着故乡的变迁,岁月的流转,
让远方的游子,在思念中品味着家乡的韵味。
在这繁华的世界里,我怀揣着乡愁,
寻找着那一份宁静与纯真,
那一碗面,一句问候,一句乡音,
便是我心中最美的风景,最真的情感。
无论走过多少千山万水,看过多少世事沧桑,
那乡愁的味道,始终如一,永不消散。
它如同一盏明灯,照亮我前行的路,
让我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心灵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