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苏舞琴好奇地探了探脑袋,苏浅言一如既往地嚣张,这一回得罪了太子殿下,还想着要选妃吗?真是找死!
墨靳庭拍了拍袍子站起来,说道:“是我,暮辞!你不认识我了?”
周围的护卫一听,太子没有计较这女子的冒失,反而还用了假名,便收了刀,站回墨靳庭身后。
“怎么又是你?你不是暗卫吗?你来这儿做什么?”
苏浅言转过身来,瞪了墨靳庭一眼,“还动手动脚的,你是登徒子吗?”
“我……你敢说我是登徒子?”墨靳庭不可思议地指着苏浅言,这个女人,明知道他的身份,上一回在船舱指使他擦地板就算了,今日竟说他是登徒子?
“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我登徒子?我就是轻浮一只猪,也不会轻浮于你。”墨靳庭没好气地说。
苏浅言一听,笑道:“哟,你还轻浮猪呢?”
“孤……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