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轻轻笑了一下,“是夸我还是骂我?”
晚予不说话了,每次回避的时候就装傻冲他憨然一笑。
纪泽舟瞥她一眼,松开手放她回座位,晚予如蒙大赦风一般坐回去吃两口饺子压压惊。
过了半晌,纪泽舟冷不丁开口说:“我没你想的那么脏。”
“啊?”
晚予愣了一下,没想到纪泽舟还挺在意这个,他脸上看起来还有一丝被误解的委屈,晚予晃眼仔细看,那一刻表情倒像是她过度解读了。
在她这男人大概分成了几类,其中一类像顾晓东那样的,每找一个女孩就要吹嘘一下,另一类就以严濯为代表,有良好的教养谈吐为包装,身边的女人是事业权利的点缀品和消遣物,有心头好但也不会嫌陪衬品太多。
抛去朋友的身份,以看待男性的目光看纪泽舟,晚予以为他和严濯并不太大差别。
况且在他们这样的社交生活圈,有个养在别处的女伴并不稀奇。
青春期的时候和唐幸听了些圈内八卦,她们无法理解也不认同男人的思维和生活,说实话,到现在成年,她依旧不理解。
晚予当纪泽舟亦亲亦友,并不是很在意他的私人感情。
听他这样说便点了点头信他,应了声:“我开玩笑呢。”
她的不在意显而易见,纪泽舟盯了她一会儿,最终没有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