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一个价,涨价非常快的。”
女孩儿闻言,连忙借机转过头去,开口说到:“要肯定是要,可是你就不能再便宜些么?”
刚说话的人,手里拿出一颗类似胡萝卜的东西,比正常的胡萝卜短一半,通体呈紫色,摊在女孩儿面前说到:“这个品相,只才一银,还怎么少。”
说完收回手掌,气愤的转身离去。
陈柏转过头去,看着一旁的夏教习问到:“夏兄,那是个什么东西。”
“壮阳药。”夏教习想都没想的回答到。
陈柏闻言,心里十分惊讶:“一个女孩儿买这个东西来干嘛?”
洪三儿见商贩离开,一点儿也不介意,只是隐藏好心里的震撼,转过头来望着陈柏微笑着说到:“是称呼陈兄呢,还是水长东呢?”
“也到晌午了,可以请二位一起吃个饭么?”
洪三儿确实对陈柏来了兴趣,能蕴力将的器,这个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
当然,也仅仅是感兴趣而已。
陈柏,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他也有些疑惑需要面前这位女孩儿解答。
.….….…
酒楼。
洪三儿并不吝啬,点了一桌菜。
陈柏自己并未怎么吃,只顾着给丁可可夹菜。
丁可可很是乖巧,埋头吃着碗里的饭菜,只是突然,眼泪止不住的掉进碗里。许是想到了她哥哥丁青,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菜,就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陈柏并未开口,只是安抚的拍了拍可可,洪三儿疑惑的问到:“小妹妹,怎么了?”
陈柏抬头望向洪三儿,示意她别问。在陈柏看来,哭出来反而要好些。
只是,丁可可仍是没有哭出声,只是眼泪一直掉,陈柏把丁可可抱在了怀里,不过片刻,却是睡了过去。
陈柏一手抱着怀里的丁可可,一手夹着菜,过了一会儿,在陈柏怀里睡去的丁可可才啜泣出了声响。
这时坐在一旁的夏教习,小声的给坐在旁边的洪三儿讲起了路上遇到的丁青。
夏教习讲完后,洪三儿看着坐在对面的陈柏,眼神温柔了些,也不准备再虚以委蛇,而是望着陈柏直接问到:“请问陈兄,师从何人?”
“催弃之。”只听陈柏轻声的答到,然而手上夹菜的动作却并未停止。
洪三儿闻言,心里也是十分震惊,因为这位一将已经是消失了二十年了,想不到在这里会遇到他的弟子。
催弃之成名之时,洪三儿还没出生。
洪三儿心里想到:“如果是催弃之的话,确实当得起“便宜”二字。”
洪三儿只是觉得瞎子没说错,但是却不代表她会同意。
陈柏看眼前这女孩儿并没有继续说话,便放下手中的筷子问到:“洪兄,刚刚在街上,我把笛子蕴于体内之时,看你的模样十分惊讶,是有什么不妥么?”
洪三儿翻了个白眼,对着陈柏说到:“陈兄,那哪儿是不妥,是大大的不妥啊。”
看到陈柏一脸不解的样子,洪三儿心里呐喊到:“天啊,催弃之这么传奇的人物,到底都教了些什么?”
虽然心里腹诽,但还是开口解释到:“陈兄,要想拿动力将的器,有两个条件。”
“一,力将主动切断启命星与器的联系,也就是隐去器上的字体。”
“二,需要体内有力将的气机。”
“或者,修为在力将之上。”
“满足这两个条件的,称为力将的持器行走。”
陈柏闻言,也瞬间反应过来,难怪当时在章台街口,自己拿起笛子的时候,洪三儿反应这么大。
没等陈柏开口,洪三儿继续问到:“陈兄,你知道能蕴入体内的器,只能是自己的,或者是修为在自己以下之人的么?”
说到这儿,洪三儿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瞪大眼睛望着陈柏说到:“难道说你也是力将?还是说你就是催弃之。”
陈柏闻言,摇了摇头,说到:“谢谢洪兄弟解惑,师父确实没提到过这点。”
洪三儿所说的,也确实令陈柏警觉了起来,心里想到:“还好那瞎子力将跟师父并无过节,不然就危险了。”
“看来以后得更加小心才是。”
这时,先前与洪三儿在街上交谈的人也是入了酒楼。
看到洪三儿,面生欢喜,走过来对洪三儿说到:“小兄弟,刚才叫你买,你不买,你看这才过了多久,芦天子已经涨到两银一根了。”
洪三儿闻言,戏谑的望着来人,说到:“你知道,我要的量很大,有优惠么?”
只见那人连忙摇了摇头说到:“小公子,别再说优惠,现在加价也不卖。”
说完,望着洪三儿笑着摇了摇头,便自顾去一旁落座点菜去了。
听得二人的谈话,陈柏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心想,也许是物以稀为贵。
于是问到一旁的夏教习:“夏兄,芦天子很稀奇吗?”
夏教习闻言摇了摇头回答到:“不稀奇啊,在狼山邑一铜子就可以买不少。”
“非要说稀奇的话,也许就是生在在草原。”
“哦~”,陈柏眉头一挑,开始有点儿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