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我能来找您,就说明,我并不相信您放了她这件事,您一开始或许是真的放了她,可是,后来又反悔了,让人劫走她了,不是吗?我真的想不到,在兰城,能在机场神不知鬼不觉的劫走一个人的,除了墨先生,还能有谁!我知道我可可做了错事儿,我还厚着脸皮来找您,实在是没皮没脸,可是,我也没办法了,可可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墨先生,您就看在我这个当父亲的面子上,给她一点点机会吧,她都得那种病了,没几年好活了,求求你,大发慈悲……”
墨肆年听着他说了这么多,抬起手,打断他的话:“可以了!”
景仁满怀希冀的看着墨肆年:“墨先生,您是愿意答应我了吗?”
墨肆年看着景仁,为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在自己一个小辈面前低声下气的,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他跟景仁并无什么恩怨,只是恶心景可可做的那些事情而已。
他沉默了片刻,面无表情的开口:“景仁,看在你这个父亲当到这个份上,我可以好心告诉你,景可可的确不在我这里,我还不至于因为忌惮你,出尔反尔,放过一个差点害了我们一家人的恶人,我看在景向东的面上,放了她,任由她自生自灭,这已经是我最大的慈悲了,我希望你别再来烦我,让我为自己之前放过她的决定而后悔!”
景仁一愣,他万万没想到,墨肆年说的这么清楚。
只不过,这是不是也正说明了,可可的确不在他手里呢?
景仁还在怀疑墨肆年话的真假程度,就看到墨肆年已经漠然的转身上车,驱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