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漠:“沈町然,你觉得我跟墨肆年欠你的吗?”
沈町然一愣,白锦瑟继续道:“你当初被墨子涛从沥城弄到兰城,是我跟墨肆年救的你吧,可是,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情,我也没有怪你,但是,我怪楚修辞,所以,我没办法不对你心生介怀,你心里清楚这些,也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可是现在,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觉得我不认识易文哲,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沈町然听到白锦瑟这样说,神色又羞又愧:“锦瑟,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文哲的确求我带他来见你,可是,说真的,我没有对他做任何承诺,我只是不舍得放弃你这个朋友,我之前没有勇气来找你,是他求到我这里,我才给了自己一个借口,才有勇气来见你的,这些日子,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跟墨总!”
沈町然说着,眼泪掉了下来:“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这个城市,没有别的朋友,而且,我失忆后第一个见的过去的熟人,就是你,你相信我,好不好?你对我来说,真的是不一样的,我很信任你,楚修辞绑架墨总的事情发生后,我一直很羞愧,我知道你快生孩子了,我一直在画画,我给两个孩子画了画,我画了好久,是想送给他们的出生礼物,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勇气送给他们,我就是怕你生我的气,不待见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