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照样这样过来了,我爸妈离婚的早,我就像是一个没人管的野孩子一样,我爸重男轻女,我在家里丝毫没有存在感,我平时做什么,他们怕是都不知道!”
听到这话,白锦瑟眸子闪了闪,看向墨启甜:“启甜,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你爸和你哥被抓,你怪过我吗?”
实在不是白锦瑟多想,只是墨启甜无论墨家发生什么事情,始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这次,经过谭逸飞的事情,谭行之的态度,彻底给白锦瑟敲响了警钟,既然是一家人,哥哥和爸爸,甚至爷爷都坐牢了,可是,这一切对墨启甜来说,好像都无关重要。
墨启甜听到这话,眨了眨眼,脸上带着笑容:“我为什么要怪你啊,我爷爷害死大爷爷,他算是罪有应得,至于我爸爸的事情,当时我就在思弦珠宝上班,他害人不成反被抓,这种自作自受的行为,我更不想多说什么,我哥么……他助纣为虐,帮助我小叔越狱,最终导致应笑笑的惨案,这样的罪魁祸首,让他逍遥法外,也是害人,抓了不是更好吗?”
墨启甜笑着分析家里每个人的罪行,可是,她这样笑着,却越发显得冷漠,毕竟,那些人都是他的亲人,可是,她似乎毫不在意!
难道墨家就没有一个人让她觉得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