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一定要为哥哥养老嘛。”
“他儿子现在在县高中读书,他弟媳听说今天回娘家了,他又和媳妇出门,家里自然只剩他哥。”
曲二妹点头“哦”,又靠过去继续问:“那你肯定不知道他哥啥样子。”
“哦?说说看。”
“我进去的时候他醒着呢,看见我就啊啊啊的叫,我就隐约看见他居然没舌头!”
说完,她疑惑道:“这瘫痪还要截舌头?也太可怜了。”
江月宁冷笑:“我可没听说过谁瘫痪截舌头的,可能这是村长家独创的吧。”
曲二妹一头雾水,挠挠头后继续道:“我看他激动,就告诉他我不是坏人,然后他就哭了,嘴巴一直动好像想说什么。”
江月宁眼睛一亮,对着去二妹道:“你明晚再去一趟,看他说什么,最好看看他手能不能动,能动的话就让他写下来。”
曲二妹不乐意了。
去一次就够心惊胆战了!要是被抓住她可是要当劳改犯的!
江月宁看出她害怕,连哄带骗道:“你翻墙功夫厉害,就帮帮姐,要是办成了,我给你钱,如何?”
“多少?”
“十块钱,干不干?”
“姐,你哪来那么多钱?!贺至昀给的?”
江月宁听到这名字就觉得晦气,她翻白眼道:“跟他没关系,你就说干不干?”
曲二妹算了算,她当女工一个月才30,干一次就是十天工资到手啊……
想到这点,她猛地点头:“干!你等我好消息。”
说完,她又试探问江月宁到底要干嘛。
江月宁打了个哈欠转身,说自己困了。
曲二妹不爽,大力翻身,振得床板晃,给她留了个后背。
不说就不说,她还不稀罕!
江月宁睁眼失笑。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现在还不能说,等事情尘埃落定,再跟她道歉,跟她说也不迟。
她想,村长这边沉寂两天了,估计快要按耐不住动手,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方式?
想着想着,她沉沉睡去。
江月宁猜的不错,村长确实准备要动手,而且是不怎么高明但恶心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