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清晨四点的阳光,没有照到黑曼巴的身影。
一道修长的身影,笔直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黎明前最后黑暗中的城市。
“你醒啦?”
“嗯!”
“等会,我……”
“陪我去见他们吧?”
“嗯,听你的。”
……
联合车站。
吴奇的手中抱着苹苹,即使是知道是来接父母,苹苹也惺忪着睡眼打不起精神,趴在了吴奇的肩膀上轻轻打鼾,可爱的张着小嘴流出几点银丝。
抬手看了看手表,和头顶上的大钟一致。
“要到了吧?”
吴奇的话音刚落,人流中就出现了……
从东海岸坐火车,达到西海岸要多久,正常也要两天时间,他们走走停停花了接近一周的时间。
远处的母亲似乎,年轻漂亮了许多?
戴着一顶帽子,穿着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衬衣塞在裤腰里,仿佛一个西部时代的牛仔!
父亲吴山留着齐整的短须,戴着黑色的雷朋风镜,仿佛一个年轻的赛车手。
身边是华夏来的保镖,还有当地安保公司安排的保镖,正警惕的围在他的四周,小心翼翼的打量每个可疑人员。
“喂,爸妈回来了?”戳了戳她嫩嘟嘟的小脸,q弹q弹的手感真不错。
苹苹一脸迷糊的有些打转,茫然的看着吴奇好像在说,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迷瞪了一会儿,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远处走来的母亲,惊喜的大叫着冲上去了,一把抱住妈妈的大腿叫道:“我好想你你们啊!”
“哎!”母亲的脸上充满着活力,但是此时也充满了心疼,也许这就是宿命吧,即使有超脱生活轨迹的机会,也会为了儿女回归无聊的生活。
喜悦来的太突然,苹苹撒娇的抱着母亲,可是片刻之后有些生气,故意噘着嘴生气道:“你们怎么走了这么久?”
“哦,想我们了吗?”父亲捏了捏她的脸蛋问道。
“没有!”她傲娇的回答。
父亲装作惊讶的问道:“你这么说的话,那就是哥哥对你不好喽?”
“额……”沉吟了一会儿,苹苹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知道哥哥似乎现在很厉害了,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了,回去还要靠着他养动物来着呢!
“没有!”
一大一这话,母亲把目光投向了宁音,正与吴奇并肩站立的这个女孩。
宁音有些紧张,脸色红红的问了一句:“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宁音。”
吴奇感觉到她的不安,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母亲看着吴奇的手,微微对她点了点头,说道:“是个好女孩,阿姨第一次见你,刚好有个见面礼给你……”
方才仿佛封冻的时空,似在这一瞬间解封了。
坐车回去。
两人好好补了一个回笼觉,宁音有些坐立不安的就要出门,吴奇拉住她的手问道:“你现在出去干什么啊?”
“不是,我们在一间房里,这样是不太好?”宁音要挣开他的拉扯。
“没关系,我妈他们不介意,要是你现在生孩子,他们一定会让我把婚给结了。”吴奇摇了摇头,调侃道。
“你……”宁音对他翻了白眼,因为两人真没有上垒,所以关系仅限于拉手而已,别问进度为什么这么慢?
问了也不说,只有过了十月,才会加快车速。
礼物是一根……鞭子?!
这是要干什么?
御夫吗?
吴奇只以为,这是老妈骑马骑嗨了,所以纪念品买多了没出送了……
……
咚咚咚!
淡蓝色的火焰在枪口绽放,金属子弹坠地的清脆响声,手臂肌肉的传来的剧烈拉扯感,鼻尖萦绕着刺鼻又迷人的枪火味。
这是老枪靶场。
加州的枪支管制并不严格,这家“”枪店非常有名,能够试用不少非常猛地家伙。
华夏禁枪,但是也能玩枪,除了运动员训练场外,一些靶场也可以私人打靶训练,只不过全都是九五式枪族,没有外国玩的这么嗨皮……
脱掉专门的手套,拿下大大的耳塞,和挡在眼前的护目镜,脚下是一堆的铜弹壳,手指碰了碰枪管有些发烫,看着五十米外把打的稀烂的木耙。
“还真是够劲啊!”
父亲早就过足了枪瘾,来了美利坚后至少打出了上万发子弹,就连南无加特林菩萨都打了一个基数的子弹。
他年轻的时候想要当兵,可惜的体检的时候是色弱,现在只能在枪场上寻找感觉了。
“据说,美利坚的步枪协会,是全美最强大的几个协会,可以影响到政策的实行?”吴奇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