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才不关心这些,她只想风洛宁能够健健康康的回来,俩人都说好了,就这样做个什么都不干的闲散王爷和王妃,酒楼赚的钱也够他们花的了。
每天都有人在安慰白夭,一开始还带点希望,直到自己快要生了,之前说最多半年,别人都在半年的时候回来了,他这都快一年了,不过为了孩子,还是每天尽量找点事情让自己做,不然都在想一些可怕的结果。
肖庭本来想自己再去找的,实在是放心不下白夭,现在又是这个情况,于是偷偷的让李清找了个靠谱的人,把自己画的符号画下来交给那个人,让他去寻找。
万一风洛宁真回不来了,就带姐姐回去,这里没有可靠之人,又是这么危险的地方。
这一天,白夭正在晒着太阳呢,收到了宫里的消息,景妃告诉她事情都搞定了,马上就要生了,叫外面的大夫不放心,所以安排了太医来。
至于怎么说服的皇帝,还能不动怒,白夭也是后面才知道。
终于不用担心生孩子的问题了,也不怕之前瞒着皇帝的事儿了,反正后续自己都吃斋了这一年,虽然刚生完也需要补补,不过私下补他们不就不知道了吗,这都不是事儿。
坐在藤椅上,摇晃着快要睡着了,结果白夭感觉不对,“莲儿!”
莲儿和如初过来,就看到白夭坐的下面一滩水,应该是要生了,最近俩人还狂补了不少功课,就为了照顾好白夭。
还是莲儿最先冷静下来,命人去传了太医,肖庭也闻声赶来,抱起白夭放在了床上,很快痛感就袭来,白夭额头上沁出一层层汗,看到肖庭紧张的眼神,她还笑了笑,“没事,有一点点疼而已。”
这会儿阵痛还能接受,时间也没有那么紧凑,白夭让莲儿弄了些吃的喝的,自己得保存体力,刚刚衣服都弄湿了,还换了身衣服,坚强的让人心疼,没一会,太医来了,屏退了周围的人。
白夭的阵痛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接近,之前还能休息下,现在实在是讲不出话了,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叫,这天都黑了,太医说还有一半没开呢,莲儿心疼的不行,也帮不上忙,和如初俩人就一直接水换水,给白夭擦汗。
这也不过是刚暖和点,晚上还是很冷,白夭的汗却是没有停止过。
妈妈生我的时候也这么痛吗,宝宝,我们要坚强,配合一下,等你爸爸回来,咱们一起打他,哪有这样的,产期没有陪伴,生了如今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心情也不好,白夭一下眼泪出来了,莲儿和如初在边上以为是太痛了,一直安慰着,还问太医有没有办法能让白夭别这么痛。
肖庭在外面来回走,自家姐姐声音不太听的到,莲儿和如初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响,哎,紧接着就看到兴儿和花儿回来了,“你们快进去吧,有什么需要出来告诉我。”
花儿本来最是能活跃气氛的,进去之后也被吓到了,仿佛失声了一般,还是靠几个产婆在教白夭待会生产的呼吸方式,不过白夭都在想以前,想风洛宁,想爸爸妈妈,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
时间越来越晚,里面白夭的声音越来越轻,周围人的声音越来越重,肖庭觉得不对劲,恨不得冲进去,被南一拦住了,紧接着就听到一阵紧促的脚步声,俩人抬头一看,“王爷?!”
南二和风洛宁跑进来,还没来的及问呢,就听到风洛宁喊着“在里面吗?”
不等南一反应,风洛宁就冲进去了,太医和产婆一抬头,就看到了在边上的风洛宁,“王爷啊,男子不得入内的。”又不能直接赶,不过说的也很直接了。
他才不管,莲儿和如初都让开,让风洛宁离白夭近一些,看着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紧闭双唇的白夭,他心疼的都不知如何了,“夭儿,我回来了。”
他握住白夭的双手,只感觉她好似被抽空,没有一丝力气。
“王妃!快出来了,用力啊,不要睡过去,不然孩子有危险!”太医大声喊着,几个丫鬟手忙脚乱要哭出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产婆急的想把风洛宁推开,但是他坐那,又不敢说什么。
风洛宁声音加重,一直喊着白夭,这样对俩人都危险,可千万不能睡着,白夭听到了太医的声音,就听到个危险,要快点生,她使劲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随着一声吼叫之后,听到了洪亮的婴儿哭声,白夭这时才看向一直叫自己的风洛宁,她好像产生幻觉了,看到了风洛宁?
紧接着人就晕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还听到了风洛宁的声音,周围各种声音在喊着她,她想说,我太累了,睡一会儿,别担心。
风洛宁孩子都没看,就直接问太医,“王妃怎么了?”
太医检查着,产婆和莲儿她们给白夭整理,“王妃太过劳累,晕了过去,休息过来就醒了。”风洛宁拉着太医检查了半天,非要开了些药,才放他回去,产婆直接被留下来了,这几日留着照顾白夭。
奶妈把孩子带下去了,所有都弄好,风洛宁从头到尾没看过孩子,眼睛在白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