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洛宁一开始还是比较喜欢这个二哥的,直到他每次溜出去,总会被人有意无意的把消息放给皇帝,还有民间的这些传闻,其实一开始都拜这个好哥哥所赐。
后面风洛宁就加了把火,彻底让自己沦为风越的笑话,反正这样只会有些不好听的名声,和命相比,算不了什么。
包括这次和亲,明显就是有人在暗中推进,果真还是二王爷的手笔,所以风洛宁怀疑这次到底是谁,按说他不至于要自己的命,或者是为了要五哥的命?
不论是要谁的命,都说明他要有动作了,坐不住了,毕竟这次派出去,很多人都说是为了选择太子,这下都没定,反而给了平等的官位,甚至还把自己拉上了这个争夺,可见自己的好父皇,也是用心良苦啊。
礼部尚书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什么都没回复,只是脸色不太好看,这怎么都不对,要是嫁了,女儿守活寡,人尽皆知,不嫁呢,贪恋男女之事,不知对王爷存了什么心思,反正是别想好听了。
当初就不该答应这个婚事,这下真是一身骚,跟风洛宁搭上边的,哪有好听的,哎,悔不当初,回去再好好想办法。
风洛宁看样子估计是黄了,对着白夭眨巴了两下眼睛,白夭根本不理他,生气中。
虽然不是他自己所愿,但这个古代的身份,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即使今日躲过去了,难免后面不会有别的人要上来。
皇帝气的直接走了,大家也都知道这个事不能说出去,只能自己偷摸的说,要是被查出来,今天在场的挨个查,可是会掉脑袋的。
景妃留下了二人,"宁儿,你告诉我这件事可否属实?"很严肃,白夭在一旁逗着团团,耳朵却是竖起来的。
"母妃,不说就是怕你担心,得亏夭儿不嫌弃我,还留下了团团,这一个月没来请安,就是太医日日去府里治疗,身上您也看到了,基本都好了,但是因为这个。。"白夭听了眉目放松,还行,可以从轻发落。
在刚刚风洛宁出来的时候,借口去如厕,便叫来了南一,吩咐他去办个事情。
景妃眼泪水哗一下就下来了,"老天啊,这是为何啊,本想夭儿辛苦,再娶个礼部尚书之女,生个一儿半女的,老了也有个寄托,能在朝中有一定的地位。"
白夭冷笑了一下,嘴角幅度没人看到,虽然理解她的做法,但是自己这么久的努力辛苦她不知道?结果成了太辛苦,所以要找个三分担一下?
自己在后宫这么多人争一个,还没够呢,自己儿子也要这样才行是吧,自己被人种了一片草地,儿子得还之一片森林?
风洛宁声音冷下来,:"母妃,儿臣只需夭儿一人就够了。"
景妃看向风洛宁,"糊涂啊,我在宫中自是知道后宫人多无好处,之前让你不要乱来,不听,现在为了你好,再加一人,无需多,还是不听,你可知道娶礼部尚书之女意味着什么?!"
风洛宁压根不接那茬,"身体不适,儿臣回去了,现在决定权也不在儿臣手里,母妃告退。"
白夭看向景妃,"夭儿,你是通情达理之人,自是知道其中的缘由,帮我劝劝他好吗?"笑话,劝自己老公找个三,保护自己家庭安全,还有别累着自己。
今日宴会上,白夭说的那句话,她其实也有不满,哪有自己说出来,让夫君没面子的,这还不是一般的丢脸,即使这是真的,那也娶进门再说。
"景妃娘娘告辞。"白夭的称呼都生疏了很多,装不了,还能好好回她一句,已经是用了很大的心理建设了。
俩人坐上马车,碍于还有奶妈在,相对无言,直到回到房间,白夭把房门锁上,压根没让他进来。
几个丫鬟你看我,我看你,早上出去还好好的,这下怎么了,不过主子的事儿,哪敢过问,都撤下了。
风洛宁拿出一根针,轻轻的就把里面锁给打开了,结果就看到坐在床上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哭的白夭,心疼死了。
"夭儿,此事我不知,母妃那里,我也会去说,你放心,绝不会娶。"边说边靠近白夭,想抱住她,让她别难过了。
"让我自己待着好吗?"白夭眼泪汪汪的,此刻什么都不想说,肖庭也不在,没有能说话的人,古代人的思维,就是这样,按他们的文化和教育,自己反而是那个怪类,知道不怪风洛宁,但是她就是难受,为什么在这里爱上他。
风洛宁知道此刻她听不进去,"那让我在屋子里,陪着你好吗,我绝对一声不吭。"
白夭知道他不然也会在门口陪着吹风,那就待着吧,给风洛宁拿了一床被子,示意他铺在远处的地上,"就知道夭儿最疼我了,"风洛宁还真就拿着被子过去了,背向白夭不看她。
啜泣声一直到了后半夜才停止,即使白夭很小的声音,她忘了风洛宁习武之人,本来听觉就敏锐。
转为缓慢的呼吸声之后,风洛宁起身上床,抱着白夭让她睡的舒服些,刚刚缩成一团能舒服吗,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