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景妃一大早就出去了,但是到了庙里才知道,昨日那个和尚出去了,还不知何时回来。
她待了一会,一直没有回来的迹象,便回去了,自己出来如此频繁,昨日更是那么晚回,被有心人拿着做文章可就不好了,自己也确实因为风洛宁这个情况,乱了阵脚,万一是后宫的事,因为她影响到宁儿,也是得不偿失。
所以今日回去后,还难得的给皇上做了些点心,自己说出来昨日晚回的情况,当然她没有如实说,和尚的事情只字未提。
风洛宁派出去南二调查的,就发现景妃这几天去寺庙特别勤,其他无异常,好像是没有事情,但是风洛宁总觉得不对劲。
白夭这两天总觉得自己眼皮在跳,拔了好几根睫毛下来了,一开始因为画设计图太累了,歇了两天还是如此。
就在刚刚,手还被划破了,"王妃,皇上召您和王爷入宫,王爷去换衣服了,让我来给您梳妆。"莲儿急匆匆进来。
出门的时候,白夭只看到了莲儿,"如初呢?"
"王妃,她家里阿姨病了,告假了。"都知道如初是阿姨带大的,生下来父母就跑了,不要她,丢在了自家妹妹门前,阿姨看着她可怜,便把她带大了。
"派人给她送点银两,"白夭吩咐完就走了,看到马车上风洛宁的面色凝重,应该是出事了。
"王爷,这么急召我们入宫是?"最近这眼皮跳的绝对不是好事。
"不知道,待会儿见机行事,真有问题,都推我身上。"感觉应该和母妃有关,她若是做了什么不合适的,千万不能牵连白夭和团团才好。
一入宫便被带到了御书房,看着皇上和跪在地上的如初,站在一旁的景妃,风洛宁眉头紧皱,这是?
俩人请了安,跪下去皇上一直没有让他们起来,头都没抬的在处理政务,如初头狠狠的低下去,仿佛这样白夭就看不到她了似的。
景妃时不时捏起手帕,她也不知道什么事儿,再加上风洛宁和白夭,应该是他俩怎么了,大概率是风洛宁,所以她也没插手,就看着吧。
跪了一会了,太医来了,"你跟太医进去,"皇上终于开口了,风洛宁看不是之前的那个,心里大概知道什么事了。
白夭也猜到了,这下真的严重可以算是欺君之罪啊,自己待如初还算好,她怎么会出卖自己呢?
"回皇上,六王爷身体康健,已无大碍,至于房事之事,也已恢复。"太医如实说,不过后面说的是恢复,不排除之前不行的可能。
风洛宁又跪回到白夭身旁,立马就有一个折子摔到了自己膝盖下,"自己说。"
"回父皇,儿臣前面确实是不能行房事了,最近多亏母妃和父皇挂念,还有母妃找了江湖郎中用了民间疗法,儿臣感觉是好了许多,不过还没有完全好,还需一段时间,所以就还没有告知,怕伤了父皇的心。"
"你自己府里婢女说你二人已经行过房事了最近。"皇上淡淡的回复。
"是的,但是此事时而好时而坏,还不稳定。"风洛宁一点没有撒谎的样子,反而一副他受了偌大委屈的样子。
景妃立马也跪下来,"皇上,确有此事,臣妾前几日和您说过的,"景妃刚刚松了口气,一是还好宁儿现在又有了希望,二是前几日还好说了,只是当时说秘密,等确定了再告诉他,加上今天风洛宁说的,自然而然会串联在一起。
皇上也猜到了几分,还好景妃前几日说了,不然现在就对不上了,即使现在说,也会让这句话的可信度打折。
"那此事若解决,你的婚事又当如何?"皇上还是慢条斯理的,这次风洛宁没回答呢,景妃先应了。
"宁儿身体好了,便娶礼部尚书之女,还请皇上赐日子。"风洛宁想反驳,被景妃给拉住了,只能先拖着,不然目前的关过不去,风洛宁也只能忍下,后面有的是办法。
白夭怎么都没想到 ,这一下,自己失去了一个以为很好的婢女,婚事又被提起来,这冲击还真是有些大。
如初也被风洛宁带走了,景妃看了一眼,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那还好,没惹出什么事,不过此人不能留了。
风洛宁应了下来,他也这么想的。
他和白夭上了马车,"夭儿,如初?"他怕白夭舍不得,毕竟这么久,有感情了,她也是拿她们当妹妹一般。
"不用担心我,好好审出来背后之人,虽然难过,但我知道差点因为她,我们就没命了。"白夭冷静的说,风洛宁把她拥入怀里。
"只是。。我不理解。她为何。。"白夭啜泣声出来,虽然理智的解决,但心里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夭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我们只能顾好当下。"风洛宁她的难受,
"那你要娶吗?"这个事情更让白夭伤心。
"我就一直说自己没好,过几年等不起了,母妃和父皇就放弃了。"风洛宁准备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