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和南二婚期已经延迟了,准备最近这些事情解决了再说,他们不能影响大家,在这个节骨眼去办喜事,一个是对风洛宁影响也不好。
刚好这样白夭可以等店铺都开起来,也做个宣传。
风洛宁让人把这几年的案卷都整理出来了,有疑点没有给百姓公道的都一起查了,还要抓出这背后除了这个大鱼,还有其他的商贾。
经得起查,就重用合作,经不起,去他该去的地儿。他不是之前的县令,还需要跟别人一起合作,现在这条商铺建成,他就是这里最大的,不需要看别人脸色行事。
这个也是白夭告诉他,现代的经济命脉都是得掌握在核心人物手里,不然就会出现其他情况。
所以这个期间,还有许多案子得到了解决,本来含冤的百姓,这下都得到了应有的结果,大家对风洛宁之前的质疑更少了。
现在大多数人都觉得,风洛宁的到来,就是百姓之福啊。
这一天又升堂了,衙门外聚集了不少民众。
报案的是一个身穿灰衣的老者,另一边是个儒生,大约20岁出头。
“咚咚咚!”县衙震动。
堂内,风洛宁听到鸣鼓之声,衙役列队,准备升堂。
俩人到了堂内跪下,风洛宁看向二人,
“何人原告,何人被告,一一陈述冤情。”
老者哭诉着:“大人,小人是蜜城县人,靠运水泥谋生,今日城内大搞建设,活儿也比平时多了,在其他县的时候,
看到一幅画,就买来了,当时想着当铺换些银两,买来10钱,当铺卖出去20钱,后来想再赎回来,他怎么都不愿意了。”
“被告,你有何辩解?”风洛宁转向青年。
“大人,当时说好的,他不赎回了,所以有合适的人便卖了出去,结果这过了3个多月了,又转头要回去,”
这青年也很苦恼啊,他看这画应是出自前朝大师之手,便多给了10钱,当时这老者觉得赚了10钱,可开心了,问了多次说不赎回。
没想到自己又转手到集市卖了,他却来要了。
风洛宁:“此画现在何处?”
青年摇了摇头,“已经卖了,也不认识那个人,”
“那画是什么样子的?”
青年和老者都说了一下,风洛宁把两人的一结合,眉头紧锁,这不像是会出现在蜜城县的名画,这等画作怎么会沦落到集市卖呢?
“老人家,在何处买的这幅画?可以简单说一下吗?”
风洛宁越听越觉得不对,这幅画无论真假,背后都像谁在变现,需要一大笔钱。
不过现下要解决这个事情,青年说店里都是有按过手印或者签字的,说明放弃赎回,派人去找到了这个纸条,老者也没办法了。
骂骂咧咧的走了,他是觉得那个画不错,卖低了,听一起的伙计说这个青年转头卖了60钱啊,亏死了。
老百姓也觉得这样是对的,物证齐全,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老人家走了之后,风洛宁命南一装作普通买画的人,去跟他交涉,让老人家带他去找找是在哪里,带过去不管画买不买的成,都给他30钱。
老人家一听又开心了,看来自己这一趟没白跑。
风洛宁回去陪白夭午睡,就看白夭坐在床榻,一手扶着腰在按,
“怎么了?腰不舒服吗?”立马上前,
白夭松开手,任风洛宁给自己按,“有点酸,你回来了,”
风洛宁看着一脸心疼,
“哎呀,没事,这会儿已经舒服点了,正常的,”
风洛宁揽着让人躺下,“你别老忙店铺的事儿了,时不时站起来走一走,老是一个姿势也不舒服,没那么快的,”
最近白夭得到这个活儿,就跟回到现在的时候差不多,一整个女强人,不过她休息的时候有没有落下,只是任谁坐这么久都吃不消。
“肚子大了就会这样的,”白夭赶紧和这个撇开,好不容易有点事儿干。
“今日有个可疑的案件,”风洛宁每天都会和白夭分享。
白夭听后有个大胆的猜测,“你说会不会是我们一直要找的那个人,他现在到处被通缉,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而且时间算下来也差不多,”
风洛宁点了点头,他也这么觉得。
眼看着白夭精神了,风洛宁不说话了,不然她就不午休了。
不知道是因为安静了,还是被按摩的舒服了,也有可能是生物钟,反正没一会白夭就睡着了,风洛宁下床继续忙。
谢英热得满头汗,团团也是,虽然屋里放了些冰,除非一动不动,不然是热的要命。
小孩子这个时候本来就好动。
肖庭躺在一旁,今日没跟白辰出去,因为他一大早起来就呕吐,没劲,大概率是中暑了,谢英给他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