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放手不管。
方专笑这两天频繁来找曲釉，其实也有打听曲釉态度的意思在。
曲釉怎么可能猜不出来方专笑的意思？
看着系统里付於的命运改变进度的进度条凝固在10%，冥冥中曲釉有一种预感，说不定去一趟首都，这个进度能够往前推一大截。
可以说，现在最让曲釉挂心的就是付於的命运改变进度，自己靠着那个梦走在了所有人前面，因为系统得到了安身立命的根本，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还是海市蜃楼，毕竟如果付於的命运不能改变，两个世界都会消失。
只有付於完全改变命运，自己才能真正毫无负担。
“付於地船队还有我的投资，想让付於回到首都名正言顺地把船队吞下去？那也得问问我这个投资人的意见吧？”曲釉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对于拥有鲛人凝视的曲釉来说，想要知道真相也就是一个技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