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子罢了。
可笑徐学文还觉得是自己入了易兴的眼才能得到重视,实际上,要不是他有着曲釉生父的身份,易兴早八百年就把他踢出队伍了。
看到易兴记忆中那些多少有些熟悉的面孔,曲釉脸上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鲛人凝视的后遗症虽然曲釉可以控制,但对这样的垃圾,她不想浪费心神。
易兴瘫倒在地上,捂着脑袋嚎叫,眼角和耳朵流出血水,五官狰狞,神志不清。
曲家的船边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一下子来了好几艘船,有些人看到易兴凄惨的模样,脸色就沉了下来,有那沉不住气的,见他一副废了的模样,心中一急,开口怒斥,“曲釉,你有什么权力对别人动手!你别以为自己对基地有点贡献就能无视基地法规!”
话音刚落,一道冰柱就穿胸而过,血色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