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沈云烛的眼睛亮了起来,“从那时起,我就想像我的父兄一样,可以征战沙场。”
孟朝辞眼底带一丝诧异,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的心里生长开来,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难道是真的发生了吗?
她真的还在?
“你是蒋梨梨吗?”
沈云烛随即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蒋梨梨,已不是沈府的女将军。
“我……”
话音未落,沈云烛和孟朝辞二人就听见牢房的门“吱呀——”被打开,循声望去,一名高大威猛的狱卒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把沉甸甸的铁链。
狱卒冷声命令:“起来!跟我走!”
沈云烛和孟朝辞面面相觑,他们之间的对话戛然而止。没有想到狱卒会突然打开门,匈奴又是要带他们去做什么?
“发生了什么?”沈云烛警觉地问道。
狱卒没有回答,只是示意两人跟随他。他用铁链在两人身上打了个结,然后领着他们往走廊深处走去。
匈奴府邸内的走廊显得阴冷而沉寂,沈云烛和孟朝辞被铁链拴在一起,只能一同跟随狱卒前行。
他们穿过几道长长的走廊,途中狱卒始终保持沉默,没有给两人解释的机会。走廊的尽头,一扇巨大的铁门敞开着,透着一股阴森的氛围。
狱卒将两人拽进了那扇门后,发现里面有一片宽敞而昏暗的寝殿。
在寝殿的一侧,坐着一名身着华丽装束的匈奴首领,他的眼神锐利而阴冷。看到沈云烛和孟朝辞被带进来,示意给二人松绑,接着让狱卒退下。
沉吟片刻,匈奴首领他挑了挑眉:“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你说是吧。梁王殿下?”
孟朝辞见自己身份被识破,大脑忽的一片空白,正欲回答,那沈云烛却开口:“是的,我便是梁王。”
那匈奴首领微眯双眸,似乎对于这一错误的信息感到狐疑,然而沈云烛面色却丝毫未有动容,她淡然说道:“我最近总在听闻你们匈奴在京城组织什么计划,未免太不把我们大安放在眼里了!”
匈奴首领面对沈云烛的态度眉头紧皱,不知该如何断定。
他方才派人调查这两人其中一人是为梁王,加之先前两国合作与交锋之时他与梁王见过寥寥数面,以为那个子高的是梁王。便派手下迫不及待地将二人带到他身前,再把梁王的随扈处理掉,想着以此作为筹码,大安那个无所事事的皇上若是知道自己弟弟被抓定是会哭得都要尿裤子了。
可是如今那个子矮些的却说自己是梁王,若是杀错了,这筹码不仅没有了,匈奴方面最近粮兵不足,若是交战可真不知结果会是如何。
沈云烛见匈奴首领犹豫不决,便进一步解释道:“我大安本想与两国求得合作,却未曾想到你们在京城实施计划,又对本王和本王的随扈关进牢狱,这让我们大安怎能不寒心!”
匈奴首领闻言不禁冷笑:“合作?大安早已无法阻止匈奴的计划。”
沈云烛却一点也不畏惧,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大人,我们并非一意孤行,而是为了两国的未来着想。如果能够找到一种既能保障你们的诉求,又能维护我大安安宁的两全之策,何乐而不为呢?”
匈奴首领冷眼瞥向沈云烛,嘲讽道:“梁王殿下果然心思缜密,竟然如此巧舌如簧。”
沈云烛坦然回应:“只是希望能够通过言辞解决问题,免去不必要的流血之战。”
匈奴首领陷入沉默,片刻后他才嗤笑一声:“你们既然如此聪明,那就说说你们的解决方案。”
沈云烛将目光投向匈奴首领,一步一步地靠近他:“大人,请听我详细道来……”
沈云烛微笑着逐渐走近匈奴首领,但在她身后,一丝冷芒闪过。她突然转身,迅速地抓向一旁准备应对的匈奴侍卫。
她的动作矫健迅疾,成功地控制了匈奴侍卫,将他作为人盾挡在自己和匈奴首领之间。
接着趁匈奴侍卫不备,沈云烛一把抽出他腰间的兵刃刺向匈奴首领的要害。匈奴首领瞳孔微缩,没有料到沈云烛如此果断。
然而,就在匕首触及目标之际,一道劲风袭来,匈奴首领躲过了致命一击。一名匈奴卫士挺身而出,及时挡下了沈云烛的偷袭并压制住了她。
匈奴首领回过神来,对沈云烛嗤笑道:“梁王殿下,你这一手可差得远了。”
未等匈奴首领得意多久,一位匈奴士兵急匆匆地走进寝殿。
“大王,不好了——”他气喘吁吁地说着,“外面一个带着面具的,领着不知是哪里来的士兵,他们一个个都蒙着面,包围了我们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