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一眼看到她手腕上的牙印。
宋南栀惊叫了一声:“我没有咬她!她自己咬的自己!”
秦霜一副气笑的样子:“宋小姐,你可别太胡搅蛮缠,我又不是神经病,无缘无故咬自己一口。”
纪寒洲看向宋南栀:“南栀,你怎么了?”
他明显感觉到,宋南栀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像是什么应激反应。
宋南栀道:“寒洲,让她走,我不要她给我看病了!我不想看到她!”
纪寒洲:“为什么?”
宋南栀张了张嘴:“因为……”
她躲在男人怀里,余光撇去,便看到秦霜缓缓地走到纪寒洲背后,站定脚步,目光越过男人的肩膀,落在她的身上,眼神仿佛是卒了毒一般,染上几分意味深长。
纪寒洲背对着她,并无察觉。
宋南栀却与她四目相对,径直接触到她阴冷的视线,吓得又是一个激灵,本能地朝着纪寒洲怀里缩去。
她不敢说。
她不敢告诉纪寒洲,她就是云染,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倘若,她将秦霜的身份抖出来,那么……纪寒洲势必会从秦霜口中得知五年前的事!
到时候,倘若纪寒洲对她起了疑心,她很难保证自己,能摘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