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加单纯了——纯粹的为了占便宜而来。
占刘海中便宜,吃一顿好的;借着这个便宜机会,再借花献佛,准备求何雨柱帮忙……
何雨柱跟他们打着哈哈吃着饭,也不怎么喝酒;这种酒就属于最没意思的场面酒,除了诞生某些大家都是好朋友的错觉、喝到大舌头之外,根本毫无意义。
好酒好菜吃着,二大爷酒意也上来了,对着何雨柱讲述自己的一心抱负:“柱子,你说说!这个四合院,现在一大爷是谁?”
“是他易中海吗?当然不是,是我,我才是一大爷!”
“可这个一大爷,就算完了吗?”
“我难道就不应该当一个领导,当一个威风八面的,真正的领导吗?”
何雨柱跟阎埠贵相视一笑,喊来二大妈,让她扶着二大爷去屋子里面说酒话去了。
“老刘就是肚量浅,喝的少,还硬撑。”
阎埠贵一语双关,笑着说道。
“最后还是咱们两个喝酒。”
阎埠贵端杯子,跟何雨柱碰一下:“柱子,我有件事,得求你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