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
“老人在哪儿?”
何雨柱嗤笑一声:“易中海,怎么过了年,写了这么多思想报告,你还没怎么变?”
“贾张氏五十出头,在你嘴里是老人;你今年是四十九还是五十来着,一口一个老嫂子叫着贾张氏,你也成老人了?”
“你这样‘积极’的表现,可真不错啊!听说你在厂里宣传科写报告,我跟刘科长说一说你这‘进步’的思想,想必你这报告写的会更加深刻一点。”
易中海听后,顿时浑身一抖,有点怕了。
何雨柱现在是食堂主任,不是原来的厨子了,他说去跟宣传科刘科长告状,刘科长真的会相信!
也就是说,何雨柱可以很轻松让他的思想报告加倍、延长……
这一害怕,易中海的口风就软了:“何雨柱,我承认是我一时失言;我不是老人,可棒梗的确是个孩子吧?”
“你虽然当官、在轧钢厂做了领导,也不能把孩子打坏了,这孩子多招人喜欢……咱们街坊邻居的,这样多不好?”
比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易中海毫无疑问已经低声下气许多。
何雨柱呵呵一笑:“易中海,你比贾张氏好就好在还能够看一看情况,审时度势;你要是再敢闹下去,我还真的好好收拾收拾你。”
“既然你不嚷嚷了,我就跟你们讲一次道理。”
“这里是我家,对不对?”
易中海点头。
“棒梗这小子也十多岁了,跑到我家里来跟我拼命,鬼哭狼嚎的,你寻思这对吗?”
易中海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这当然不对。
“他也是……也是心疼他妈。”易中海只好干巴巴地说。
“他心疼什么?”何雨柱反问,“他妈跟我媳妇是姐妹,我们又是亲戚又是邻居的,平日里多来往一些,他一个小孩子也得管着?”
“这是从哪里听了歪风,来我家嚷嚷跟我拼命,对他妈嚷嚷。”
你到底干了啥,你心里没数吗?
易中海心中暗道。
只不过何雨柱说的一本正经,易中海也怕他真的会延长、加倍自己的思想报告时间,终究没有敢当面锣对面鼓,说他和秦淮茹的事情。
尤其是,无凭无据的,也没办法指责人家乱搞男女关系。
易中海不是那种乱嚷嚷的人。
“行行行,你说的全有理,就当是我错了,棒梗这孩子不对;你别把孩子打坏了,行不行?”易中海对何雨柱请求道。
何雨柱微微摇头:“你仔细看,自从棒梗进来,对着我嚷嚷叫唤,指手动脚的,我打他一下没有?”
“我就是抓住他手,不让他打我而已。”
易中海仔细一看,还真是这样。
棒梗身上一点事没有,全是张口叫喊,何雨柱连一个耳刮子都没打他。
这……
易中海也没话说了。
背地里再怎么骂何雨柱丧尽天良、道德败坏都行,可这当着面,人家有理有据没有错,甚至没动手打人,这要怎么讲道理?
就只有易中海自己,直接喊着“傻柱”跑过来,挨了一脚狠的。
可那说出去,同样还是易中海自己不对。
“棒梗,咱们回去吧?”
易中海说道。
棒梗瞪着眼,看看易中海,又看看何雨柱。
最后是被何雨柱挡在身后的亲妈秦淮茹。
“我妈也得回去!”棒梗叫道。
秦淮茹抿紧了嘴:“棒梗,我就是来串门,我哪天不回去了?”
“今天你小姨给咱们家送菜,我过来谢一声;你不信回家看看,你妹妹都吃着饭呢?”
“这样的事,你这个小孩子家的,胡乱嚷嚷什么?”
棒梗摇头:“我不信!”
“妈!你回家吧!”
秦淮茹迟疑一下,从后面悄悄拉了一下何雨柱衣袖。
何雨柱点点头。
秦淮茹这才说道:“那也行,你就别在外面嚷嚷了,回家我跟你说说道理。”
说完话,跟何雨柱、秦京茹点头示意一下,秦淮茹拉着棒梗走出何雨柱家门,返回自己家。
易中海跟着转身:“对,这个道理是得好好讲一讲……”
“哎——”
何雨柱伸手抓住易中海肩膀,跟钢铁机械似的,容不得他再往前走一步。
“你干什么去?这里面有你掺和的什么事?”
易中海挣扎了一下,挣脱不得。
这他妈没有天理了——傻柱力气大的跟公牛似的,还升官了,还有媳妇了,秦淮茹也主动跟他不清不楚的。
怎么好事全是他,我什么都没有?
“我想帮忙劝一劝孩子……”
易中海无可奈何地说道。
“用不着,回家多看看一大妈。”
“我听娄晓娥说,一大妈过年的时候脸色特别难看,嘴唇都青紫了,你带着一大妈好好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健康状况,那比什么都强。”
何雨柱提醒道。
易中海很想特别硬气地回答一句:我们家的事你管不着。
然而想了想这时候的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