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听了这话,感觉脸上有点挂不住。
“柱子,这话是不是就过分了?”
“你兄弟阎解成、阎解放,那都是有手有脚的小伙子,年轻力壮的,干什么不行?”
何雨柱直接一拍手:“着啊!三大爷您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个道理!”
“他们有手有脚的,干什么不行?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高不成低不就?”
阎埠贵被他说的一愣,随后见到秦京茹在一旁笑嘻嘻的,更是哭笑不得:“柱子,我知道你厉害,老易这么多年的一大爷,都败在你手下。”
“可我是来真心求你帮忙的,你别绕搭我。”
“这哥俩儿不成器,我这才来找你开这个口;要是他们跟二大爷家的刘光齐似的,直接当了技术工、成家立业搬出去,我还用跟着操心吗?”
“这事情成还是不成,你给说个准话。”
何雨柱也没迟疑,直接说到:“可以,三大爷,我跟您说个准话,这事情有两个不成的原因。”
“第一个不成的原因,我就算是成了食堂主任,正式上任。一下子挖两个坑,拉两个人进食堂,那也不行。”
“顶多一个人,而且只能从帮厨学徒工开始干。”
“而且,进去也不是你想的那样随便一坐,到时候带着剩菜馒头就满载而归,那是大师傅才能做的事。”
“学徒工从早到晚,洗菜择菜切菜倒泔水,给工人打菜、抬成筐的馒头,要干的事,不比锅炉工轻松,一样累得很。”
阎埠贵的表情明显失望起来。
不能随便带菜回来?干活也这么累?
何雨柱继续说道:“这个也就说起来第二个原因。”
“三大爷,您就自己估量,阎解成和阎解放哥俩儿,但凡有一个愿意耐心下来工作的,还用得着您来找我吗?”
“什么学徒工,他们两个不能干成正式工人?”
阎埠贵笑了笑,把手里面的酒往前递了递:“柱子,你想想办法……比如让阎解成到了食堂,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少给他安排一点工作?”
“要不然,你传给他几道菜,让他当掌勺的?”
何雨柱被三大爷的异想天开给整无语了——这他么当我二啊?
一瓶酒而已,你整的跟送我什么金银珠宝似的!
我是凭什么给你们家搞定工作,还得当保姆伺候着你们家,最好还得把我手艺传给你们家?
白日做梦吧!
何雨柱不是贪图三大爷的东西,纯粹是感觉被一瓶酒给侮辱了智商。
三大爷实在太能算计了,但是也不能算计的同时,把何雨柱当作无私付出的傻子呀……
没这个交情,也没有这个度量,就硬是敢开这个口,提的要求还挺多。
算计太多,多到了净是想好事,心里没点13数的地步。
“得嘞,三大爷,咱回见吧。”
何雨柱跟三大爷说道:“您的东西您拿走,这事情我是真办不成,无能为力!”
“哎……柱子,咱们慢慢商量……”
何雨柱没这个耐心跟他慢慢商量了。
三大爷这种鸡贼,让他得逞了,何雨柱自己都过意不去。
不由分说把他推出门外,伸手关上屋门。
“哎……柱子!柱子!”
三大爷阎埠贵叫了两声,垂头丧气提着酒要回家。
“哟,三大爷。”易中海露出头来,“没得好气儿?”
“嗨,别提了!”
阎埠贵摇头:“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还瞧得起咱们这些个苦哈哈吗?”
“来我家喝点儿?”易中海问道。
阎埠贵怔了一下:“老易,你也不地道了,看见我手里提着酒了是不是?”
“我这儿有肉有菜,正吃饭呢!”易中海笑道,“快来吧,就喝你两口酒,保你吃不了亏!”
阎埠贵眼睛一亮,笑起来:“行,老易,够意思!”
进了屋,抬头一看,一个小胖孩坐在饭桌前正在大快朵颐。
阎埠贵一时间有点不敢认:“这是……棒梗?这孩子怎么这么胖了?”
易中海无奈:“这不是没办法嘛,最近街道办同志和警察同志时不时来咱们四合院附近,看看我们四合院的情况。”
“棒梗这孩子又闲不住,我就只能想办法。”
“想来想去,多给这孩子买好吃的,让他一放学就回家,吃饱就睡,也就不想着打架、吃止疼片、偷东西这些事。”
三大爷听的又是羡慕不已。
吃饱了睡,睡醒了吃,棒梗这孩子过的日子,也太舒坦了!
“秦淮茹家真是够有福的……她们三个跟何雨柱吃,棒梗跟你吃,都不少荤腥的!”
三大爷感慨一声,倒酒,和易中海吃菜喝酒。
喝了两杯之后,酒劲儿上涌,三大爷就忍不住抱怨起来。
主要是何雨柱如今发达了,不肯出手帮忙。
易中海不动声色听着,点着头,忽然说道:“我说老阎,咱们四合院,不能老让傻柱这小子一个劲的小人得志吧?”
“是不是得想个办法,杀一杀他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