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么一说,秦淮茹、易中海也都慌了。
秦淮茹向外走了两步,又回头叫秦京茹:“京茹,小当和槐花你帮我看好。”
“我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行,你们去吧。”秦京茹答应了,去秦淮茹家里叫小当跟槐花。
秦淮茹急匆匆跟在何雨柱身后,叫道:“去第六医院!那里有个大夫人挺好,我认识!”
易中海也要跟上去,转念一想,叫住刘海中。
“老刘,快带上钱!一起去吧!”
“刘光福把人家孩子都打进医院了,你还能不掏医药费啊?”
刘海中气的嗷嗷叫:“刘光福这个兔崽子,等回来我非得打死他!”
又无可奈何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去吧!”
“我一会儿带了钱就去第六医院!”
易中海这才放心,连忙也跟着去了,满脑子都是念头。
一个念头是何雨柱和秦淮茹会不会难为自己,不让自己看棒梗。
想了想,这种事应该不至于发生;就算是发生了,自己也得忍着。
棒梗这孩子跟自己越来越亲近,自己现在对他这么好,培养一个养老人不容易,半途而废也太可惜了。
另一个念头是,今天好像是接贾张氏出狱的日子。
算了,估计也不会真的出狱,又得逮进去戒药瘾。
先不想她了,看好棒梗这孩子再说!
……
何雨柱背着棒梗,奔出胡同坐上公交车,又背着来到第六医院,秦淮茹和易中海在后面跟随。
虽然一路上没怎么耽误,抵达第六医院的时候,也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棒梗浑身冷汗不断出,缩成一团,脸色蜡黄。
秦淮茹找到那个熟悉的大夫,赶紧说明情况,并安排了急诊。
“这情况……小孩子打架这么没轻没重的吗?”
“下面似乎给踢转位了,可能管道都给扭到了。”
一个大夫皱着眉,尽可能给棒梗纠正一下,但是一碰就疼,鲜红肿大。
受限于医疗条件,大夫最后也是没办法,开了内服外敷的跌打损伤药两样,专门化血祛瘀,又给开了止疼片。
“等消了肿,化化血,看看能不能纠正回来吧。”
“实在疼的厉害,就只能吃止疼片忍耐一下。”
秦淮茹十分心焦:“大夫,这情况怎么回事?还能不能治好?”
大夫也没别的话,只能看看再说。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看下面问题的科室,在国内要等到二三十年后才细分、兴起;现在这个时候,遇上生育方面问题,那真是绝大多数时间只能听天由命。
观念、技术都还不到,自然是这样的结果。
大夫走了之后,止疼片和内服外敷的跌打损伤药作用之下,棒梗总算是不叫疼了,昏昏沉沉睡过去。
秦淮茹忧心忡忡,叹了一口气。
转头看见何雨柱,低声道:“幸好有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病床另一边,正关心看着棒梗的易中海听见这话,顿时咳嗽一声。
“嗯咳!”
难道我易中海不是人吗?
什么叫幸好有他?我也跟着奔前跑后的,你怎么没看在眼里?
秦淮茹冷冷道:“易大爷,您就别咳嗽了,省得把孩子吵醒了。”
“实在难受,您上外面咳嗽去吧。”
易中海悻悻然,打开病房门正要出去,刘海中满头是汗的进来了。
“我刚问了大夫,开药什么的没多少钱?”
刘海中带着几分庆幸说道。
秦淮茹顿时怒气冲冲:“二大爷,您说着话亏心不亏心?合着您就只管医药费啊?”
“我们家棒梗被刘光福伤成这样,万一下面不好了,将来生儿育女的可怎么办呀!”
刘海中一脸茫然,愣是装糊涂:“哎,这——小孩子打架我能管什么啊?”
“你要是这么说,之前棒梗追着刘光福打,以后刘光福要有个头疼脑热,那也都是他打出来的后遗症。”
“二大爷,您讲理不讲理!”秦淮茹叫道,“那能是一回事吗?”
“怎么不是一回事?棒梗住院,医药费我全包了,其他的我不管!”刘海中直接表明态度。
“这才几个钱呢,您这就没责任了是吗?”
“小孩子打架,我有什么责任啊!哪天棒梗把我们家孩子打坏了,我也是这么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大声吵吵起来,护士跑过来呵斥道:“喊什么喊?有事儿回家喊去!你们当这里是你们家啊!”
秦淮茹和刘海中这才都住口不说。
等护士走了,刘海中掏出二十块钱,放在棒梗病床上:“钱不够再说,但凡是医药费,我全给。”
“其他的,就不要胡搅蛮缠了啊。”
说完之后,刘海中直接溜之大吉。
秦淮茹气的眼通红,直抹泪:“这不是欺负人吗!棒梗都这样了,就二十块钱打发了啊!”
“万一以后留下病症什么的,这可怎么好啊!”
“可这话怎么说啊——就是街坊邻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