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怎么过来一起吃晚饭了?
秦淮茹满怀疑惑。
尤其是吃着饭,她和娄晓娥互相打量着,怎么打量怎么感觉不对劲。
娄晓娥脸颊微红,跟新娘子上桌吃饭一样,不自在极了。
等吃过饭,秦淮茹领着小当、槐花回家,之后又回来的时候。
秦京茹已经把何雨柱的屋门从里面插上了。
“京茹?”
“已经睡觉了,有事明天再说吧。”秦京茹的声音传出来。
秦淮茹终于恍然,气的一跺脚回家了。
原来是——娄晓娥!
等秦淮茹走了,秦京茹也笑了一声,打开门快步走出去,只剩下娄晓娥跟何雨柱在屋里。
娄晓娥红着脸,结结巴巴:“不是……这不是我的主意。”
“都是京茹擅自做的主张。”
“你要是感觉不合适,我还是走吧。”
何雨柱笑了:“走?都这样了,你还往哪里走。”
“我留下你,总不能就是天天眼巴巴看几眼吧?”
说完话,抬手抱起娄晓娥。
乌云在夜色中缓缓飘动,风儿吹动,露出了明晃晃的月亮。
今天晚上的月亮格外明亮。
风吹拂着夜色,月光倾洒着。
树林被风吹动,不断摇曳着,晃动着;鸟儿不能安眠,从巢中飞起又落下。
当风停止了,乌云又飘过来,遮住了月光。
鸟儿也终于没有了精神,将身躯落下,蜷缩在鸟巢中。
又是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大早,娄晓娥被何雨柱推醒,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急忙赶回聋老太太屋里面。
聋老太太似乎还在睡觉。
娄晓娥松了一口气,浑身倦怠的厉害,又躺下睡着了。
半睡半醒中,隐约听到一声不太分明的笑声。
娄晓娥有点怀疑聋老太太没睡熟,但是已经困极了,无力追究。
心里面骂着那牲口,回想着昨晚上的风声和月光,又沉沉睡去。
……
“二大爷,上班去?”
“嗯。”二大爷耷拉着眼皮,从后院走出来,跟许大茂应了一声。
许大茂笑道:“怎么了这是?”
“我跟你说不着!”二大爷刘海中不耐烦地说道。
“怎么跟我说不着啊!”许大茂嘻嘻一笑,“您跟我说得着!”
“不就是刘光福偷钱的事情吗?我媳妇亲眼看见的!这小子是不是还没回来……”
“你给我滚蛋!”二大爷烦躁地叫道,“厂里面对你通报批评还不过瘾啊?还来我这里找不自在?”
许大茂本来是想要幸灾乐祸、给自己早点乐趣的,这一下子也被说的恼火了!
“二大爷,我这是好心,你别拿我好心当驴肝肺!”
“你好心在哪儿?我不稀罕你这好心!”
两人瞪着眼不欢而散。
中院,易中海叮嘱去上学的棒梗:“到了学校也别打架、也别拿人家东西……”
“止疼片千万别吃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到前院,阎解成正在漱口,急忙喷出嘴里的水,叫住何雨柱:“何雨柱,你等等!”
“有事儿?”
“我媳妇找你要办的那事儿……到底怎么个说法?”阎解成问道。
何雨柱跟于莉早就商量好说法了,阎解成这么一问,何雨柱便回答:“这事情你媳妇自己知道,你问我干什么?”
“从一开始我就跟三大爷说了,一个学徒工。”
“于莉说她自己去,你如果也要去,那可不行;如果你要去,不让于莉去,那你们两口子自己商量去,跟我没关系。”
阎解成点点头,连忙凑近过来,低声问:“那个钱……”
“你给?”
“哪儿啊,又不是我找工作,我给什么!”阎解成压着声音说,“你知不知道于莉从哪儿弄的钱?她跟谁借的钱?”
“这事情我也得管?”何雨柱嗤笑一声,“你问不着吧?”
“哦……哦……多少钱啊?”阎解成问道。
何雨柱笑了一笑,回应道:“你但凡多问一句,给多少钱都不办。你们家嘴都严一点,别嚷嚷什么拿钱买工作。”
“咱们街坊邻居是帮忙,明面上可不收钱。”
阎解成乐了:“不收钱啊?那敢情好!”
何雨柱用看棒槌的目光看着他。
阎解成顿时悻悻然:“对,这是外面人问起来这么说,无缘无故,哪有不收好处的?”
“换我自己,也得收好处。”
“知道就好,好自为之。”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到了轧钢厂,进了办公室,开始安排于莉进食堂当帮厨的事情。
这事情要说难,还真不难。
整个轧钢厂食堂二三十人,何雨柱安排两三个新帮厨,都并不起眼——他自己心里也得有数,不可能一个人安排十多个,也不可能一股脑安排四五个。
只不过三大爷阎埠贵家里阎解成和阎解放那就不是奔着工作来的,而是奔着好吃懒做当大爷来的……
就这样的态度,还想让何雨柱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