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许德清冷笑着吓唬眼前三个女人秦京茹、娄晓娥、聋老太太。
“没有我出手搭救,他还能回得来吗?”
“就算是能回来,他轧钢厂食堂主任的位置还能够保得住吗?”
要不是秦京茹亲眼看到何雨柱是主动跟警察走的,而不是被警察带走的,说不定还真的被这个许德清说的心烦意乱慌了神。
许德清没亲眼看见情况,只是听四合院邻居嚷嚷何雨柱、秦淮茹、易中海、棒梗、刘光福都被警察带走了,就想出这么一个趁人之危的想法。
毕竟四合院邻居说的话,应该差不了太多,秦京茹又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妇道人家,遇到事情一慌乱,那还不得病急乱投医?
许德清当然没有关系,纯粹是来讹诈。
他要是真有派出所的关系,这一次别说放出来易中海、何雨柱,肯定要把小事变大事,最好拘留变死刑——越是这样,越能把聋老太太、何雨水房间拿到手,把许家老宅抢回来,让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他们这几家都倾家荡产。
可惜,是真没有!
对许德清的吓唬,已经知道内情的秦京茹等人都嗤之以鼻。
“吓唬谁呀!”
聋老太太更是拿拐棍比划一下:“腰里揣个死耗子,你愣充打猎的,蒙谁呢!”
“再不滚蛋,我亲手敲碎你们家玻璃!”
许德清悻悻然离去:妈的,换普通人家,早该上我当了!
四合院里面一群人精,这房子怕是真弄不着,回家去考虑考虑搭两间外屋……
这也不是没有难度——二大爷、聋老太太等其他邻居的过道就窄了,占了院子的公共面积,许德清还得说服他们。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缺钱。
被万恶的娄半城恐吓之下,把老房子、一半积蓄都给交出去,许德清手里面就显得困窘很多;最近一个月照料羊大红,花的钱是许大茂工资的两倍,这种经济压力也让许德清、许大茂都有点发愁。
眼看着孩子他妈不孕吐了,能吃能喝是好事,但是这钱花的也太容易。
满脑袋算计,许德清回到家里,迎面遇上脸皮通红的许大茂。
虽然没被秦京茹泼的热水真的烫伤,皮肤也疼了。
“爸,你成功了?”
许大茂的妈和羊大红都挺来兴趣:“成功什么了?捞好处了?”
“成功个屁,都没上套!”许德清悻然。
许大茂撇撇嘴,嘀咕:“敢情还不如我……”
“行了,少说废话,改天我问一问搭建房子的事情。”许德清说道,“从这些人手里面扣房子,恐怕是不行了。”
“那得多少钱啊?”许大茂的妈说道,“不行咱们回老宅子看看,娄家家大业大,那宅子也不一定住。”
“咱们把锁撬了,住进去,他能怎么样?”
“还能光天化日打人、伤人?”
许德清的眼睛微微亮起来:“有些意思……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你也算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不过,娄家的确不容易对付,我们必须小心再小心才成。”
“之前娄半城口口声声要我的命,说我就是一条狗,真把我吓坏了;现在想想,他现在未必敢真的动手杀人。”
“我得找机会试试。”
……
红星派出所,杨建民押着棒梗、张涛押着易中海,何雨柱领着秦淮茹、刘光福进了派出所的门,就有其他警察同志上前来询问。
李爱国也看见了,上前问了个大概情况,见到何雨柱是来帮忙的,也就放心下来。
把今天遇上的情况整合一下,跟所长禀报之后,所长直接从办公室出来了。
先把易中海、棒梗口供都问出来,又详细询问秦淮茹和刘光福的详细情况。
诸多口供、描述放在一起,已经到了下午两点。
派出所长首先指向易中海的口供:“这个易中海没什么说的,满嘴狡辩,说的都是歪理,事实上多次干扰办案,拘留五天,罚款两块钱。”
“杨建民,你给他办拘留手续吧。”
杨建民点点头,去通知易中海了。
在关押屋内听到拘留通知,易中海浑身一软。
“我不能……我不能被拘留!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我是八级钳工啊!”
杨建民说道:“你是八级钳工,这才不应该啊!”
“多好的日子你不过,吃饱了撑的,还是怎么着?非得掺和这些事情。”
“从贾张氏到贾梗,再到对你的思想教育,你哪一件事积极配合我们?哪一件事不是怀抱着旧社会思想,来对抗警察同志和街道办同志?”
“你这思想报告也是白写了!”
直到此时此刻,易中海才是发自内心的悚然而惊。
第一次,他如此清晰且深刻的意识到:思想改造,不是闹着玩的!
铁拳砸落之时,不容许他耍小聪明来对抗!
在这之前,他从未认真地思考过,自己写下来那些言辞诚恳的话语,居然要真的用心去体会。
面对即将要去拘留的事实,易中海终于忍不住对杨建民说出真心话:“